那個人站立不穩,“噔噔噔”向前猛跑幾步後一個踉蹌爬在地上,手裡的東洋刀也脫手而出。那東洋刀落地,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正好趕上那個紅衣女人躲閃劉玉山的腿,結果一腳踩在那個燒黑的人脖子上,只聽咔嚓一下,那個燒黑的人抽搐了一下不動了。那聲音如同折斷枯枝般令人毛骨悚然。
紅衣女人感覺腳下一軟,心裡一驚,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間,劉玉山搶步上前,撿起地上的東洋刀,對著紅衣女人脖子一掃。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股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那女人沒發出任何聲音就死了。她的身體像一個破布娃娃般倒下,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
這時,水月菊和木房的木槿菊也趕了過來,水月菊如同一頭髮狂的母獅,抬起手槍“啪”就是一槍。那槍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如同炸雷般響起,可能是喝了酒,手中不穩,沒打中任何人。子彈呼嘯著飛過,擊中了旁邊的牆壁,濺起一片塵土。
劉玉山可不能給她二次開槍的機會,將手中的東洋刀對著她甩了過去。那東洋刀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水月菊猝不及防,“啊”的一聲,痛苦地攥住了肚子上的刀。她的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鮮血從指縫間滲出。
木槿菊在旁邊用手一抖,一條九節鞭如同一條靈動的毒蛇對著劉玉山打來。那九節鞭在空中呼嘯而過,發出呼呼的風聲。劉玉山往旁邊牆根一跳,身體如同一道黑影,忽然感覺一陣惡風襲來,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屁股上被結結實實的踢了一腳。他的身體像一個皮球般滾出很遠,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只見一個絕色女孩從牆面上走了出來。
錢霜白認識,像一個忠誠的衛士般提醒劉玉山:“恩人,這就是花蕊小姐。”他的聲音充滿了緊張。
劉玉山點點頭:“小心,她會土遁。”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緊緊盯著花蕊小姐。
那個女孩冷豔的臉上一股殺氣,一抖手裡的軟鞭,對著劉玉山就抽。她的軟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劉玉山閃轉騰挪,身體如同風中的柳絮,雖然也捱了幾鞭子,好在只是皮外傷,劉玉山咬牙堅持。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不屈。
木槿菊看劉玉山被困住,索性把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到錢霜白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錢霜白也嚯了出去,東躲西藏,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時木槿菊竟然沒有辦法。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左閃右避,讓木槿菊的攻擊屢屢落空。
此時,劉玉山瞅準時機,飛起一腳踢向軟鞭,他的腳如同一把鐵鉗,軟鞭改變方向抽到了牆上。他趁機衝到花蕊身邊,試圖奪下她手中的武器。他的動作如同一頭餓狼撲食,花蕊側身躲開,手中軟鞭如靈蛇般再次襲向劉玉山。劉玉山俯身避開,順手抓起一把椅子扔向花蕊。他的動作一氣呵成,椅子如同一枚炮彈砸向花蕊。
椅子砸中花蕊,她卻借勢向後一躍,消失在地面之中。劉玉山心知她定是使用了土遁術,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他的眼神像一隻鷹隼般銳利,然而,地下突然伸出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劉玉山的雙腳,將他猛地拉住。他的身體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掌控,動彈不得。
此時,木槿菊和錢霜白也打在一起,那木槿菊雖然也是武功高強之人,可是卻拿文弱的錢霜白一點辦法也沒有,動作上總是使不上勁,眼看能打到錢霜白,卻又被他逃掉了。她的臉上滿是憤怒與無奈,錢霜白的身影在她的攻擊下如同鬼魅般難以捉摸。
木槿菊肯定想不到她的根基已經被七星北斗陣封住,正在著急,只見錢霜白已經撲到水月菊身邊,從她屍體上拔下東洋刀。他的動作果斷而迅速,東洋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木槿菊用盡力氣揮舞九節鞭向錢霜白猛抽,錢霜白顧不上她,舉起東洋刀,對著拉住劉玉山的地面狠狠戳了下去。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東洋刀插入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劉玉山感覺腳下一鬆,趕緊跳到一邊,像一隻掙脫牢籠的飛鳥。看著已經沒有力氣的木槿菊,撿起水月菊掉在地上的手槍,對著木槿菊就是一槍。那槍聲再次打破夜的寂靜,木槿菊的胸膛頓時湧出了鮮血,她踉踉蹌蹌的倒了下去。她的身體像一片落葉般飄落,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灘。
這時錢霜白的身後煙土飛騰,花蕊小姐從地面竄了出來,對著錢霜白和劉玉山就是一把柳葉飛刀。那飛刀如同一群銀色的蜜蜂,錢霜白的兩個肩膀中了三把刀,劉玉山的大腿中了一刀,好在一把丟擲,力度不大,傷口並不深。飛刀插入肉裡,傳來一陣刺痛,錢霜白和劉玉山的臉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