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小朋友,這都冬天了還在做春夢呢?】
【我覺得主播還是幫找一下下手的人吧,保不齊下次什麼時候又遭毒手。】
【不是,就我好奇同學是怎麼把符紙放到枕頭下的嗎?】
顯然,洛瑤和餘光暉都看到了這條彈幕。
洛瑤思索了一會兒。
“你有什麼親戚家的小孩在學校嗎?”
“沒有。”
【那鄰居呢?】
【那有沒有什麼和你親戚熟的同學在學校啊?】
餘光暉也看到了直播間的彈幕。
“沒有,都沒有。”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實在不行你報警吧。】
【報警警察會受理嗎?又沒有證據。】
【對啊,指不定警察還把你當瘋子送到精神病院。】
【這還不簡單,給他轉2000塊再報警。】
餘光暉也覺得彈幕說的有道理,拿起手機準備報警,被洛瑤開口制止。
她剛剛想起來餘光暉的枕頭套看起來不像是和他的床單配套的,只不過洛瑤平時自己買床上用品也很少會買一整套,所以一時沒覺得有什麼。
“你這枕頭是你平時用的枕頭嗎?”
“是啊,這就是我平時用的枕頭,只是枕頭套是從我宿舍的枕頭上換下來的,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
“你把名字翻出來我看看。”
餘光暉聞言,將枕套取了下來,翻了個面。
只是看到名字之後,餘光暉傻眼了,這根本不是他的枕套,而是他的室友程聞新的枕套。
他的舍友程聞新是個婦女之友,戴著個粉色的騷包卡西歐的手錶,經常能見到班裡的女生手上都戴著借他的手錶。
程聞新不僅和自己班的女生打成一片,連隔壁班的女生都玩的很熟,經常能看到他課間在走廊和女生追趕打鬧。
程聞新的女朋友是高一下學期談的同班同學,高二分班之後兩人分到了不同樓層的班級。
程聞新的女朋友因為這件事不止一次和他吵架,還因此到她的班級裡大鬧了一場。
後來,程聞新的女朋友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轉學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