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時候，他自己要吞了回去。
因為他繼續開口的話，會忍不住夾著其他的聲音。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偶爾回應絳珀似乎問不完的問題，一個字兩個字地蹦出，有些不耐煩絳珀卻又不得不回答。
絳珀的精神力是外洩的，和她共處一室的其他人都覺得有些壓抑憋屈，沒人注意到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撩撥灰沂。
絳珀和灰沂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異常，他們更加看不出他們的情況。
灰沂的手下只覺得絳珀有些聒噪，之前那麼不客氣地對待灰沂，這時候又好像粉絲一樣對著灰沂問個不停，真像皇室那群虛偽的人。
和皇室交手那麼多年來，他們對皇室的人感官很差。
雖然不會先入為主地覺得哪個皇室不好。
但是他們聽多了絳珀的事蹟，她先前還對他們的偶像灰沂出言不遜。
這導致他們對絳珀的好感度已經拉到了最低。
討厭的人做什麼事情都讓人討厭。
學院的領導默默地吃東西，聽著絳珀和灰沂一問一答的對話。
“灰沂今年是不是28？還挺年輕的。”
灰沂：“嗯。”
“你眼睛疼不疼？眼睛生來就是灰眸？”
“……不疼。”
這一問一答中，絳珀和灰沂都吃好了飯。
絳珀注意到時間不早了，這才放過了灰沂。
慢悠悠的收回精神力，絳珀笑著道，“我先去開會了。”
“灰沂，我們晚上見。”
最好不見。
灰沂的手下心裡想著道。
他們不待見絳珀，但是灰沂卻沒有一絲牴觸絳珀的話一般，輕聲道，“晚上見。”
灰沂感覺心尖顫了顫，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不想讓絳珀離開。
絳珀聽到他的回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
在把灰沂送去休息室之後，一個學院的領導聯絡了皇室。
灰沂對絳珀的容忍度似乎很高，應該是知道絳珀的精神力是sss+之後，選擇隱忍。
灰沂不足為懼了。
：()快穿：滿級萬人迷被迫營業當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