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這不就是豬拱菌嘛，山裡的人都不怎麼吃，它味道很怪，甚至可能有毒，你卻想賣給我爺爺！你想害我爺爺嗎？啊？！”
這神氣活現的，讓崔牛也懶得多扯。
“反正你們識貨就買，不識貨，我收回去。”
他就要把豬拱菌收回揹簍，也沒抱多大希望。
畢竟，1980年，真正把豬拱菌當珍貴黑松露的人，真見不了幾個。
就在這時，葉老喊了起來：“等等！”
他邁開步子走了過去，有點吃力地捧起豬拱菌，仔細端詳，又把它放在桌子上，趴下去細細聞著。
沒多久，他挺起身子，老臉上透出欣喜之色。
“這東西好啊，我在老俄那邊吃過，非常珍貴，咱們這確實叫它豬拱菌，但在那邊有個高大上的名字，叫黑松露！”
“它雖然有輕微毒性，但熬煮得當，就能變成美味，還特別充盈氣血，對我這種老年疾病，有很好的滋補作用，而且個頭越大越珍貴！”
“你這個賣多少錢？”
葉雄鷹看向崔牛。
後者說：“我只知道它很值錢，大補之物，但值多少，你看著給唄，開個價，我覺得合適就賣了，不合適就帶回去自己吃。”
“我也想好好補補身子呢。”
葉雄鷹豎起一根手指頭。
“給你一千塊。”
崔牛換算了下。
1980年的一千塊，按普遍物價兌換，相當於他穿越前那個時代的十七萬左右。
而這麼一大塊黑松露，在那個時代，價值絕對四十萬往上走。
遇到特別豪爽的富豪，拍賣會上拍個上百萬都不是問題。
所以，一千塊錢的價低了。
他想了想，把黑松露放回揹簍裡。
“就當我沒拿出來過吧。”
葉靈曈冷笑著問：“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一千塊都不賣，多少人辛辛苦苦幹一年活，都賺不到一千塊！”
“你這黑乎乎不值錢的豬拱菌，我爺爺要一千塊收，你卻不賣了！”
“拿腔拿調的，你算什麼東西啊！”
“好了，別這麼說人家！”
葉雄鷹皺眉呵斥：“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對人要有禮貌，哪怕遇到讓你生氣的人，也該保持禮節。”
他看向崔牛，面容和藹。
“小牛，你看看，我再加一千塊，兩千塊買下你這豬拱菌怎麼樣？”
“說實話，在國內還沒幾個人識貨，我也是在老俄那邊呆過一段時間，接受過宮廷款待，才知道這東西很珍貴。”
崔牛又把黑松露拿出來，擺在葉老面前。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