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著她。
“怎麼了?很疼嗎?”
阮柚搖了搖頭,“還好,就是覺得我怎麼這麼慘,才剛剛發完燒,結果轉頭就把腳扭到了,要不咱們去寺廟拜一拜,我總覺得我今年很倒黴。”
“嗯,過幾天,等腿養好了再說。”
阮柚沒想到季硯辭居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趕緊解釋。
“其實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我這人想一出是一出。”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啊。”
季硯辭揉了一下她的頭髮,站了起來。
阮柚坐了一會兒,才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
她現在走路都成問題,那洗澡怎麼辦,總不能抬著腳洗吧,雖說這樣也行,但是不是有點不太雅觀。
這畫面,想想還有點不忍直視。
季硯辭把她的睡衣從衣櫃裡拿出來,彎腰把她抱起來。
“別想了季太太,以後就老老實實的等著我給你洗澡吧。”
阮柚趕緊抱住季硯辭的脖子,生怕二次傷害,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小聲開口。
“啊?不太好吧,我現在這情況不太方便。”
季硯辭把她抱到洗漱臺上坐下,拿出了一張卸妝溼巾,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
“想什麼呢?我又不是禽獸,你這腿還瘸著呢。”
雖然被季硯辭說中了她內心的小想法,但年輕人主打的就是嘴硬。
“你想什麼呢?請停止你的想入非非,不要帶壞祖國的花朵。”
“嗯,祖國的小黃花,閉嘴。”
阮柚聽話乖乖的閉上了嘴,任由季硯辭給她卸妝。
不對啊。
她偏了一下頭,睜開眼看著他。
“不是啊,我這傷的是腿,卸妝我還是能的吧。”
“別動,妝花了有點醜。”
阮柚這人,最聽不得的就是醜字,瞬間乖乖坐好,任由季硯辭給她卸妝。
卸好妝之後,阮柚突然有點慌,下一步,似乎就要開始少兒不宜了。
季硯辭手剛放到她旗袍的紐扣上,就被阮柚壓住。
“那個,我醞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