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朝自己人開火,畢竟槍打出頭鳥是古往今來一直有的道理。
要是在生意場上,季硯辭會很欣賞這樣的人,但可惜,這裡不是他伸張正義的地方。
“各位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就散會。”
“那個專案真的是季景清做的嗎?”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他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這是季景清做的。
畢竟季景清這些年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與世無爭,無慾無求。
雖然人已經沒了,但他們還是想搞清楚真相。
“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要是各位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去警察局證據都在,不過要是牽扯出什麼恩恩怨怨,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他也是死有餘辜,居然做這樣的事,我這麼多年可真是看錯人了,他就是個小人,就是因為他我們才會做出這種事,現在想想,他從剛開始接近我們就不懷好意。。”
季硯辭挑了下眉。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大伯這麼斤斤計較,要是他知道你在背後這麼說,來找你們麻煩怎麼辦?你們可不是他的對手。”
“人都死了,說這些幹嘛?”
季硯辭微微勾了勾嘴角,留下了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真死了嗎?可誰都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