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著。
季硯辭表情戲謔的看著她。
“季太太,還發著燒呢,一天天的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說完,彎腰把阮柚抱起來,往床邊走。
睡覺之前,季硯辭又給她量了一下體溫,確定溫度沒上升才放下心。
“睡吧。”
剛剛經歷了那麼一遭,阮柚確實是有點累了。
再加上那退燒藥似乎有點催眠的效果,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有點昏昏欲睡。
她在季硯辭懷裡蹭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其實你身材挺好的。”
阮柚說完這句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季硯辭看著懷裡睡著的人,拿她沒辦法。
人都燒糊塗了,睡之前還不忘撩他一下。
阮柚第二天醒的時候,感覺人舒服了不少。
雖然沒有恢復成正常的樣子,但至少不像昨天,動一下都感覺難受。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
外面已經沒在下雪了,地上化的也只剩了一層薄薄的雪,估計昨天夜裡就沒再下了。
別墅裡就她和季硯辭,總感覺空落落的,阮柚不想多待,吃完飯就催著季硯辭回家。
他們把行李都放在了這裡,反正家裡都有,省的以後過來還得大包小包的帶。
阮柚剛回家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兩位太后娘娘。
蕪湖~完蛋了。
她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解決,兩位女士盯著她喝下一碗黑乎乎的中藥,而她,除了老老實實的喝藥,沒有別的辦法。
這位阮女士,終究是被生活壓彎了脊樑。
唐蕊看到他們倆,朝他們招了招手。
“回來了,快過來,我看看還燒不燒了。”
“已經完全好了。”
阮柚走過去,硬是擠在了她們倆中間,把她們倆閨蜜擠開。
這樣她們就不好做什麼秘密交易了,阮柚也能好過一點兒。
但阮柚忘了一點兒,這倆好歹做了幾十年的朋友,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她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自取其辱。
阮柚坐下之後,像是怕她們不相信,拉起她們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完全恢復如初了。”
“你這小兔崽子,居然敢給我大雪天的跑雪裡躺著,自己什麼身體你沒點兒數嗎?也得虧沒把你燒傻了,不然我都嫌棄你。”
“那我這不是……”
“咳咳!”
阮柚話說到一半就聽到季硯辭咳了兩聲。
她瞬間明白季硯辭的意思。
幸好剛剛沒把喝醉的事情說出來,感情她們還不知道啊。
差點說漏嘴自爆了,這要是被蘇秋知道,可是要數罪併罰的。
蘇秋一臉擔憂的看向季硯辭。
“怎麼了?不會是被柚柚給傳染了吧,你說你也是,讓她燒著別管她就行,她就這樣,別人的話也不聽,就得讓她受受苦,長長記性,一天天的,不把自己的社會當回事兒,我們給你操了多少心。”
“哇,蘇秋女士,你這話說的,我都要懷疑一下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要不要這麼狠心,我要是真燒傻了,你也得養著我。”
蘇秋轉頭看著她禮貌的笑了一下,非常驚訝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嘴。
“啊?你不知道嗎?你是我在路邊撿的啊,我沒告訴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