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柚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就我媽那腦回路,想的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事兒,我的一世英明啊。”
季硯辭把她拉起來,替她理了一下她的頭髮。
“沒事兒,到時候你推到我身上就好。”
阮柚癟了癟嘴,欲哭無淚。
“可是寶寶是我叫的,我媽肯定會以為我在狡辯,她不會以為是我主動吧?救命啊,我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咱們就不洗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我們是夫妻,就算真做了什麼,也頂多是做點兒夫妻該做的事兒。”
說到這個,阮柚才想起來他們剛剛似乎是要做點什麼的。
事已至此,再糾結也沒什麼,她抬頭看向季硯辭,眼裡帶著一絲懵懂。
“那我們還做嗎?”
阮柚這話剛說完,季硯辭就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
她到底是怎麼用這麼無辜的表情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的?
季硯辭嘆了口氣,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阮柚子,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會覺得我在犯罪。”
他扶著阮柚躺下,明天可是要回去的,要是再胡鬧,明天她起不起得來都是一回事兒。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這一時。
他拍了拍阮柚的後背,輕聲開口。“睡吧。”
臨睡之前,阮柚還是有點不放心,從季硯辭懷裡掙扎著抬頭看著他。
“你確定真不用嗎?聽說憋著不好,你別把自己憋出什麼毛病。”
季硯辭嘆了口氣,伸手捏了一下阮柚的臉,關上了床頭櫃的檯燈。
他再開口時,嗓音沙啞,帶上了濃濃的情慾。
“要麼現在睡覺,要麼明天跟媽媽說你不去了,自己選一個。 ”
廢話,這種送腰題,她肯定是眼睛都不眨的選前一個。
“晚安。”
阮柚說完快速閉上了眼睛,只要她閉眼快,季硯辭就不能拿她怎麼樣。
或許是真的困了,阮柚沒多大一會兒就睡熟了。
季硯辭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阮柚這人,撩人而不自知,眼神堅定的可以入黨,但說出來的話卻引人犯罪。
關鍵他還被阮柚吃的死死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辦法,這輩子算是砸在阮柚手裡了。
阮柚第二天是被季硯辭叫醒的。
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著站在床邊的季硯辭。
她摸索著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直接閉上了眼。
“這才幾點啊?”
她說完,把被子捂在頭上,翻個身打算繼續睡。
季硯辭沒給她這個機會,就著被子把阮柚抱進了洗手間,把她放在洗手檯前,順便把牙刷遞給她。
“媽媽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了,趕緊洗漱,你在不起床她估計就要親自來叫了。”
阮柚雖然人是站在了這裡,但靈魂還在床上。
季硯辭站在旁邊擔憂的看著她,生怕阮柚下一秒就會把牙膏嚥進去。
最後,季硯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從阮柚手裡把牙刷拿過來。
“張嘴。”
阮柚聞聲乖乖的張開了嘴,任由季硯辭給她刷牙。
真的不是阮柚不想醒,著實是醒不過來。
她昨晚一直在做夢,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沒怎麼睡著,直到天亮才勉強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