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大有你敢說不是我就哭給你看的既視感。
“真的,那你今天克服了不是嗎?”
“其實,我有藉助一點秘密武器。”
阮柚攤開掌心,把戒指露出來,似乎是因為握的很緊,掌心有很多指甲印。
“不疼嗎?”
季硯辭心疼的摸著她的手,要再重點估計就要破了。
從這些印子足以看出阮柚到底有多害怕。
其實那次從威亞上掉下來之後,季硯辭就發現阮柚開始有一點點恐高,原本以為沒什麼的,但昨晚聽許然說了劇組的情況,他才覺得似乎比他想得要嚴重一點。
季硯辭是連夜趕過來的,但因為阮柚要走演員這條路,這個問題是肯定得克服的,而也只有她自己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他一狠心,就沒提前讓阮柚知道。
但看著阮柚剛剛的樣子,他有點懊悔剛剛沒有早點出現在阮柚面前。
他剛剛一直盯著監視器,要是阮柚有什麼不對勁,他會立馬喊停。
不過現在看來阮柚似乎已經克服了。
緩過來之後,阮柚看著季硯辭,一副審問的架勢。
“你既然都來了,為什麼還要讓許然把早餐的方法告訴甜甜了,都這麼久沒見了,你就不能為我做一頓早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