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親故啊。”
季硯辭真的很想敲開阮柚的頭看看裡面到底都是些什麼。
“你都說了要明算賬,那這筆錢還是應該還給我的,畢竟我這麼些年只有支出沒有收入,挺不划算的,用這些錢買支股票估計都賺翻了。”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阮柚一定嘲諷他,但季硯辭是誰,錢生錢可是他的強項。
怪不得阮柚覺得這些年賺到的錢有點多,她一直以為工資吳悠他們已經從財務那裡領走了,到她手裡的是剩餘的,感情她賺的都是她的,工資是季硯辭出的。
阮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感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季硯辭在負重前行罷了。
不過好像也算不上,那點工資對季硯辭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灑灑水的事兒。
這種捨己為人的精神值得讚頌,明年感動中國十大人物沒他阮柚都不看。
季硯辭要是知道阮柚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的話,估計會被氣死。
回過神的阮柚看著電話那頭露出了一個可憐的小表情。
拿著季硯辭的必殺技,裝可憐。
這可是阮柚實踐出來的,百試百靈。
“別啊。”
阮柚看著他露出了一個誠懇的笑容。
“我開玩笑的,誰要跟你算賬啊,咱們一家人算什麼賬,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現在不是兄弟了?”
阮柚拼命搖頭,“這大逆不道的話是誰說的,哪有人跟自己老公稱兄道弟的。”
“你啊。”
“我錯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阮柚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季硯辭真的覺得要是自己在不出聲制止,按照阮柚這腦回路,他們倆可能得連夜去梁山結拜去了。
“好吧。”
阮柚一腔讚美的話只能就此止住,金主爸爸發話了,不能不聽。
阮柚打了個哈欠,眼尾微微泛紅,她看著季硯辭粲然一笑。
“你困了嗎?”
季硯辭聽出了阮柚的潛臺詞,露出了一個繾的笑容,起身拿著手機往房間走。
“睡吧,作為親兄弟,我今晚可以哄哄你。”
阮柚躺在床上笑了一下,裹緊了被子。
“不是親兄弟,是夫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