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草芥的既視感,看什麼都透露著疏離。
孫總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膽戰心驚的開口。
“我不是那個意思。”
季硯辭把杯子推到一邊,冷冷的瞥了孫總一眼,目光冷如冰霜。
“孫總是不是還有點事兒,要不就先走吧,要是等著別人來請也不好。”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看你不爽,趕緊滾。
孫總也不想繼續待下去,要不是不能走,不然他早就走了,再待下去估計就要小命不保了。
他剛站起來就被阮柚叫住。
“孫總,我有話跟你說。”
孫總狐疑的看著她,顯然是不知道阮柚現在和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阮柚沒說話,起身走到門口,轉頭滿臉笑意的看著跟在她身後一臉懵的孫總。
“你還有什麼事兒?”
季硯辭不在,孫總也不想再跟阮柚兜圈子,語氣跟剛剛截然相反,似乎很不耐煩。
不就是季硯辭養的金絲雀嗎?真當季硯辭護著她,她就能隨便耀武揚威了。
阮柚似乎沒有察覺他這天差地別的態度,滿臉笑意的看著孫總。
“孫總別緊張,我就是想起來,剛剛有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事兒?”
孫總不想跟阮柚虛與委蛇,要是這人要是又在季硯辭面前說點什麼,他有嘴都說不清了。
“就是忘了告訴你,我叫阮柚。”
孫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這我知道啊。”
“耳元阮,江城阮氏集團的阮。”
這話看似漫不經心,但在孫總聽來簡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他原本以為軟柚是個藝名,根本就沒把這個軟往那個阮上想。
畢竟憑阮家這家世,阮柚怎麼可能在娛樂圈籍籍無名這麼久。
她簡直可以在娛樂圈橫著走。
阮柚說完,看著他笑了一下。
“孫總要記得我啊,我這人沒啥優點,缺點一大堆,最大的缺點就是睚眥必報,以後還是小心為妙,不然要是哪天出事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