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叮囑不能多喝,足以看出這湯到底有多毒,裴翊今晚估計有得受的。”
季硯辭輕笑了一聲,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裴翊確實應該補補。”
“知道我媽今天為什麼來送湯嗎?”
“因為昨晚那件事兒。”
“嗯哼。”
這事兒季硯辭猜到阮柚也不奇怪。
“謠言已經離譜到你不行了,這湯是特意讓你補補的,很給力。”
“我行不行這事,別人可沒有發言權。”
季硯辭輕飄飄的丟下這麼一句話,朝阮柚勾了勾手指。
“過來。”
阮柚捂住自己的胸口,看向季硯辭。
“幹嘛,白日宣淫可不可取啊,我是個正經人。”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阮柚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跨坐在季硯辭腿上。
“沒事兒,他們說兩句我又不會少塊肉。”
阮柚伸手戳了一下季硯辭的臉,把他的眼鏡摘下來放在一邊。
“你還真是樂觀。”
“為了老婆,被人說幾句也沒什麼,反正他們又不敢來我面前說,只能背後嚼嚼舌根。”
季硯辭攬住阮柚的腰,把頭靠在阮柚肩膀上。
“累了,充會兒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