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季太太大方啊。”
這話也沒錯,阮柚雖然拿著季硯辭的卡,但他的卡綁的是自己的支付軟體,所以還是資金自由的。
阮柚也不想管錢,就是為了有個儀式感。
季硯辭把她抱在懷裡,抬頭看著頭頂的夜空。
阮柚喜歡花,所以他就弄了這個花房,讓阮柚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花。
只要她開心,做這些就是有意義的。
被季硯辭這麼一搞,要分開的時候阮柚就更捨不得了。
她抱著季硯辭不肯撒手,任由他給自己穿衣服。
阮柚坐在床邊,抱住季硯辭的腰。
“怎麼辦啊?好想把你裝在口袋裡帶走。”
季硯辭輕輕摸著她的頭。
“不裝在口袋也能帶走。”
“那不要。”
阮柚說了要好好拍戲,那就不能讓這些事兒打擾她的思緒。
意志必須堅定,不能讓季硯辭成為禍國殃民的妲己。
她絕不能當紂王。
她抱了一會兒,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手。
“我得走了。”
早知道就不回來,這分開也太難受了吧。
“要實在捨不得,我送你去。”
阮柚搖搖頭,拒絕了他這個想法。
季硯辭明天還要工作,這來回跑太累了。
她跪坐在床上,和季硯辭平視,語重心長的開口。
“季先生,咱們得低調點兒,炫富可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