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阮柚可是深刻的體會到了那些狗仔的造謠能力。
搞得就像她可以控制全世界一樣。
季硯辭這話說的,阮柚很不愛聽。
“而且我哪裡窩裡橫啊,我這頂多算是恃寵而驕,誰讓我有一個會疼人的老公呢,團霸什麼的就過分了啊,給你兩秒鐘收回這句話,我們還能當好朋友。”
阮柚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話,反駁季硯辭的同時還得誇兩句。
誰讓他是金主爸爸呢。
“又想要什麼?”
阮柚才剛說完,季硯辭就毫不掩飾的戳穿了她的小把戲。
阮柚有求於他的時候,誇獎的話簡直能不重樣。
“切,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阮柚義正言辭的反駁之後,非常小聲的說了一句。
“那啥,明天不是要回去吃飯嘛,我媽要是又給我弄什麼大補湯,你替我求個情唄,真的不能再補了,臣妾做不到啊。”
跟前面那句話比起來,這句話就有那麼一點點氣勢不足。
沒辦法,蘇女士最近不知怎麼的,居然迷上了做飯,波及範圍之廣,她也變成受害者。
她都不敢想象她的父親大人每天過得都是多麼水深火熱。
季硯辭微微挑眉,饒有趣味的看著阮柚。
“這個嘛…看心情。”
阮柚癟了癟嘴,這件事兒真的讓人忍不住想哭。
她的做飯能力深得蘇女士真傳,當然,其中還有她老爸的基因在裡面中和了一點兒,由此可見,蘇女士的廚藝到底有多恐怖。
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路過的狗都嫌棄。
在她最喜歡的領域吃到這麼歹毒的食物,這簡直是身心雙重打擊。
阮柚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可是我心情不好,你心情也不會好啊,我這是為了我們兩個人考慮,我好,你也好。”
阮柚說完還給了季硯辭一個堅定的眼神。
一直到下車季硯辭都沒說自己到底幫不幫。
季硯辭先下車,在地上放了一雙拖鞋,才開啟了副駕的車門。
阮柚沒覺得這個動作有什麼,提著裙子下了車,跟在季硯辭旁邊往家裡走。
“我說,要不要這麼無情,你這是冷暴力,對我的傷害很大的。”
“真是淡了,這一切的一切,終究是錯付了。”
“哎,小白菜,地裡黃,沒人愛啊。”
見季硯辭還是不說話,阮柚直接上前了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告訴你,識相點,別逼我放大招,我動起真格來我自己都害怕,你確定不從了我嗎?”
阮柚此刻的樣子,配上這語氣,真的有一種女流氓調戲別人的感覺。
阮柚這性子,要是放在以前,估計也能佔領一個山頭。
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女流氓。
“哦?真的很害怕嗎?那你打算怎麼動真格?”
“我!”
阮柚雙手叉腰,抬頭看著季硯辭,氣勢洶洶。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再求你,求到你同意為止!”
阮柚用最霸氣的語氣,說出了最卑微的話。
“你吼什麼呢?我在屋子裡都聽到了你的聲音,打算練獅吼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