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還麻煩季硯辭。
阮柚按了一會兒,季硯辭把她手握在手裡,輕吻了一下。
“季太太,陪我工作吧。”
季硯辭說完拉著阮柚坐在自己的腿上。
阮柚小小的掙扎了一下。
“我坐旁邊就好,這樣你腿會麻的。”
季硯辭把她抱在懷裡,把頭埋在她頸窩裡深深吸了口氣,嗓音帶著點沙啞。
“就這樣,方便充電。”
阮柚靠在季硯辭肩膀上,小小的調侃了一句。
“明天一定要讓裴狗給我加班費,不給我就殺到他公司去。”
季硯辭揉了揉她的頭髮,一隻手環著她的腰,開始處理工作。
這種情況,阮柚除了陪伴什麼也做不了,所以她主打一個陪伴,雙手勾住季硯辭的脖子,靠在她肩膀上。
與其說她陪季硯辭工作,倒不如說季硯辭陪她睡覺。
房間裡很安靜,鍵盤的敲擊聲聽在阮柚耳朵裡就像是在催眠一樣。
待季硯辭處理完工作之後,阮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
他看了一眼已經冷透了的牛奶,抱著阮柚往房間走。
阮柚第二天剛起床就收到了姜萊寄過來的禮服。
林家辦的與其說是一場家宴,倒不如說是一場各懷鬼胎的利益交換。
披著家宴的名頭邀請了一堆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別人又不傻,誰不知道林家父子不合,也不知道這林老頭什麼毛病,那麼喜歡演。
莫非是有一個演員夢?
阮柚和季硯辭到林家老宅的時候,旁邊已經停了不少車,看起來看的人還不少。
不過也是,這林家雖然有很多不好的傳聞,但也是很多人上趕著攀附的物件。
阮柚挽著季硯辭的手臂,緩緩走了進去。
季硯辭不愧是人群的焦點,才剛進去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在場的人一半是為了林家而來,一半是為了季硯辭而來的。
畢竟整個江城誰不知道他們仨關係好,今天這場鴻門宴,季硯辭不可能不來。
季硯辭沒管那些朝他投過來的目光,直接走到了林予珩旁邊坐下。
他冷著一張臉,讓那些想來搭訕的人都望而卻步。
大家都停住了腳步,反正才剛開始,這樣宴會時間很長,有的是時間。
姜萊非常流氓的朝阮柚吹了個口哨。
“柚子,我這裙子絕了,把你襯得前凸後翹的。”
阮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我這身材,需要你這裙子襯托嗎?是我把你這裙子襯托的很絕。”
阮柚四處張望了一下,收回了視線。
“不是說家宴嗎?怎麼那三個人一直沒出現?”
林予珩靠在沙發上,懶散的開口。
“誰知道呢,可能是不敢見人?”
林予珩才剛說完,林正生就挽著秦韻的手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阮柚只覺得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辣眼睛,為了自己著想,她快速收回了視線。
這可不能自己傷害自己。
她打了個寒顫,“太嚇人了,都一把年紀了,還想著萬眾矚目呢,那搞得像孔雀開屏一樣。”
姜萊點點頭,略帶疑惑的看了一圈。
“不對啊,這“和睦”的一家三口怎麼就只來了兩口,另外一口是半路迷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