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我自認還算有幾分才智，家學也還可以，但也仍是少不了苦讀，因為總有更聰明的人……”
“而且若無人指導，一味苦讀，可能永遠也無法摸透其中關竅，只能一次次落榜，那些老童生秀才，多半是如此。”
難得的，小白沒有臭屁自己的天賦，而是認真的向小陳道出了讀書的艱辛。
“你……是不是在內涵我？”
小陳總感覺對方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才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讓自己死了這條心。
“嗯？王爺何出此言？”
小陳：裝！你再裝，我信你個鬼？
“那你說，我要是考科舉能走到哪一步？”
雖然有點自取其辱，但小陳還是抱著幻想問了出來。
對方的回答也很現實：“第一步！靜心苦讀，王爺您能做到嗎？”
“我當然……做不到！”
做不到你還這麼理直氣壯？
“對了，你說的那個詩會是怎麼回事，我也想去看看。”
這回輪到小陳轉移話題了，經過小白的介紹，他也意識到了科考不易，之前是他小看人了。也對，這些人放到前世怎麼也是個重點高校畢業啊。
“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秋闈造勢罷了，趁著院試剛過大家尚算關注，為自己揚揚名。”
對此，白少年倒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咦，對了，今年的鄉試小白你也參加嗎？”
“嗯，是打算下場一試。”
“之前的楊狀元連中三元，小白你也有信心嗎？”
說到這小陳也來了精神，要是他的小夥伴能夠打破紀錄，那可太牛了。
“我學識尚淺，中舉倒是有些把握，頭名還是別想了。”
“那你為什麼不？”
小陳想問他為何不再苦讀兩年，不過想到他的情況還是沒再說下去。
果然，少年也低聲說了句：“秀才的身份還是低了一點……”
是啊，小白他無父無母的，還有個妹妹要照顧，確實有不少顧慮。有時大家不是不知道有更好的選擇，而是現在不給你條件去選。
唉，人生吶！
：()我都修仙了！誰還和你們玩權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