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趙安預料的一樣。
這些人在經過自己的恐嚇之後,根本不敢再跟他提多餘的要求,就連說話的態度也瞬間變得溫和許多。
這讓趙安不由感慨了起來。
果然當人溫和的時候,全世界都在苛待他,當他變兇的時候,全世界的人對他都變得溫柔了。
主簿他們從山上離開的時候,腿肚子都還在抽筋,要不是相互慘扶著,他們恐怕都要摔倒了。
趙安順便讓他們把那顆腦袋帶上,還給縣太爺。
等他們從寨子裡出去,猴子忒的往地上吐了一口:“要不是攻打縣衙算造反,哼!非把那縣太爺的皮扒了。”
趙安笑眯眯的問猴子:“恨縣太爺麼?”
猴子重重的點頭:“當然了,特麼的,不是我說,老大,這個縣太爺的位置該讓給你來做。”
確實,看看趙安做的事?
再看看那縣太爺做的事。
兩人云泥之別。
縣太爺只會把錢往自己的口袋裡揣。
而趙安呢,能帶動整個縣城變得富裕。
有錢大家一起賺,還能錢生錢,而且跟趙安這麼久了,猴子發現,他是智謀可安天下,武力可定乾坤,能賺錢,厚待兄弟,對妻子專一,不三心二意,重承諾,有道德,簡直就是完人!
猴子有時候做夢都在夢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成為像老大這樣的人。
趙安看猴子一臉崇拜的盯著自己,頓時尷尬:“你別這麼看著我,你這眼神像個女人,要讓人看到還以為咱兩是gay。”
“啊?”猴子撓撓頭,“老大,什麼叫gay?”
趙安咳嗽了一聲:“不知道算了,反正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趕緊去辦事去。”
“哦哦。”
猴子嘟囔了一句:“難道是誇我?行了,老大說我是gay,我就是吧!”
……
日落時分。
主簿等人總算是戰戰兢兢的到了縣衙大院。
相比去的時候意氣風發,不把趙安放在眼裡,回來的時候,他們就跟病入膏肓的老人一樣。
幾個人的褲子就沒有一個不溼噠噠的。
縣太爺這會正在大院裡跟幾個姨太太玩捉迷藏。
他蒙著眼,幾個姨太太則光著腚。
但凡被他逮住的,今天晚上就是他的。
他享受到方式堪比帝王。
雖然白天那會氣的夠嗆,但是他相信趙安不過是個土匪,損失一天的鐵礦其實也沒啥,那鐵礦山以現在開採的速度,至少要一千年才能開採完。
只要重新把鐵礦山拿回來,他就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倒也不必在乎那一丁點。
可是他正玩得爽,突然就聽到後面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
他太熟悉主簿的腳步聲了。
相比女人,拿回鐵礦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趕緊把眼上的罩子取了下來,扭頭就衝著後面喊了一聲:“怎麼樣?”
可剛問了句,他馬上又一個愣怔。
他又不是瞎子,這幾個人褲子上溼透成啥樣了,他不是看不到。
嘴角一陣抽搐之後,他問:“你們怎麼回事?我讓你們去要鐵礦,你們怎麼……”
一看到縣太爺,主簿總算從要被殺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尖叫了一聲就給他跪下了。
“縣太爺,那趙安……趙安太兇殘了。”
一邊大哭著,主簿一邊給旁邊的幾個人遞了眼色。
那些人一邊哭,一邊將趙安丟給他們的那個破麻布袋子拿了過來。
隨著他們往外一倒,一顆咕嚕嚕的人頭瞬間被倒了出來。
“啊!”
就這一剎那的功夫,縣太爺的那些女人們嚇得失聲尖叫了起來。
這縣太爺到還算鎮定,看著地上的人頭咬了咬牙:“張密?”
“嗯。”主簿哭喪著臉,“縣太爺啊!是那趙安殺了他!是趙安殺了他!”
縣太爺大怒,吼道:“王八羔子!這趙安膽敢如此狂妄!”
“縣太爺,他不但殺了我們的人,還讓我們給你捎句話。”
縣太爺強忍著憤怒,說:“說。”
“那趙安說,您搜刮……搜刮民脂民膏已經多年,他趙安打算在十天後,為民除害,所以讓您洗乾淨……洗乾淨……洗乾淨脖子,等著他來砍。”
“呃啊!”
縣太爺徹底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