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得木屑飛濺。
……
鑽山牛一族的少族長雷奎,在萬族中格外醒目,宛如鶴立雞群。
它身形高大魁梧,宛如一座移動的鐵塔,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身上所披的盔甲閃爍著冰冷的黑色幽光。
“哞~”
只見它仰天牛吼,聲震四野,隨後帶領著身後的萬族戰士,如餓狼撲食般加速追來。
後方不遠處,
巖甲牛少族長烏巴,全身覆蓋著堅硬如巖的甲冑,宛如一座行走的石山。
其揹負雙手,大步流星而來,每邁出一步,大地都為之震顫。
,!
它所經之處,地面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蹄印,泥水飛濺。
金剛牛少族長桑鐸,身披黃金‘符甲’,耀眼奪目,牛首脖頸處長著一圈濃密的鬃毛,猶如雄獅般威風凜凜。
它手中那把巨大的戰斧,寒光閃爍,散發著凜冽的殺意。
此時,趙九州已經與萬族追兵短兵相接。
“來吧,你們這群畜生!”
趙九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重型長刀高高舉過頭頂,刀身上流淌的雨水被血光侵染,宛如一條猙獰的血蛇。
……
徐天龍等人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急如焚卻又無能為力,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不停地刺痛著他們的內心。
“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九州死!” 林依雲突然尖叫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情緒已然徹底失控,作勢就要朝著趙九州的方向不顧一切地衝過去。
徐天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大聲吼道:“冷靜點!你去了只是白白送死,這不是九州想看到的!”
林依雲拼命掙扎著,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嘴裡聲淚俱下地喊道:
“那我們能做什麼?難道就只能站在這裡,眼睜睜看著他被那些萬族戰士殘忍地殺死嗎?”
張辰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彿不忍再看眼前這殘酷的一幕,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
“隊長說得對,我們現在衝上去,只會白白辜負九州的犧牲。我們要活下去,一定要為他報仇!”
李陽狠狠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和淚水,聲音低沉而堅定:
“對,報仇!我們一定要活著出去,讓這些萬族血債血償!”
徐天龍看著隊友們,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好,我們走!但記住,這筆血債,我們一定會討回來!”
他們最後看了一眼趙九州戰鬥的方向,那裡刀光劍影,血雨腥風,趙九州的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
隨後,四人轉身,在雨中深一腳淺一腳地繼續奔逃。
而此時,趙九州正陷入苦戰。
雷奎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不斷襲來,趙九州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衣。
烏巴和桑鐸在一旁冷眼觀戰,絲毫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它們率領的三族戰士卻如潮水般繼續追擊徐天龍等人,彷彿要將天龍小隊徹底趕盡殺絕。
“人族天生孱弱,卻擁有讓我們羨慕不已的天賦悟性。”
烏巴身高超過五米,身上的甲冑與皮肉相連,看起來堅不可摧。
它揹著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雷奎戲耍趙九州。
“嗤~”
“嗤~” 金剛牛少族長桑鐸金色的牛鼻子中噴出白色氣體,它淡金色的獸瞳中滿是鄙夷跟不屑,在它眼中人族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
“人族就應該被我等強大的族群圈養起來,那樣我們就有吃不完的血食,哼!”
“烏巴,你這個計劃真的能成功嗎?現在擊殺人族戰士最多的是‘炙炎’和‘敖魯’,其次是‘圖克’和‘巴圖魯’,我們已經遠遠落後於它們了。” 桑鐸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擔憂。
烏巴斜看了眼桑鐸,牛眼中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鄙視,它冷笑著開口道:
“人族有句話說得好:‘放長線釣大魚’。留著這支小隊,把他們逼進絕路,他們就會發出緊急求救訊號,到那時,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族戰士前來救援,我們只需在此守株待兔即可。”
雷奎巨大的牛掌如同一把鐵鉗,猛地抓住趙九州的天靈蓋,將他已然沒了生氣的屍體往烏巴和桑鐸眼前隨意一扔。
雷奎牛鼻子噴氣,黑色的牛眼冷冷地瞅著烏巴,嗓音沉悶而沙啞,道:
“烏巴,如果沒有人族戰士來,那我們的聯盟就到此為止,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