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默站在一旁觀看著，汶水已經與那個高大的水元素不斷的溝通著什麼。
一旁的水靈反而對這個人類有些好奇。
“你是旅行家嗎？為什麼會對我們玄水族感興趣呀？”
“嗯，我是人類旅行家，致力於結交不同的種族，你們玄水族是一個強大歷史悠久的元素生物種族。
我自然是對你們比較感興趣的，想和你們交朋友。
袁默眼睛也不眨的胡編亂造著，同時送上一句馬屁。
顯然水靈對於袁默的那句強大歷史悠久十分受用，整個身體都膨脹了一些，歡快的說道。
“我們這裡特別無聊，每天都是那個樣子，雖然每個水元素都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可以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方向研究。”
聽著水靈話語中的凡爾賽意味，袁默不置可否，想了想他問道。
“那既然你們這裡衣食無憂，而且都能受到良好教育，那麼你們為什麼還要那麼執著的想要到外界呢？”
這是袁默一直有些搞不懂的點，元素生物行走在外，如小兒持金招搖過市。
基本上必須依附某一個大勢力，否則很快就會被人捉走。
而這個聚集地將它們保護的這麼好，它們卻一窩蜂的想要送，真是搞不懂。
水靈聽了袁默的問題，一臉憧憬的說道：“我們想要體會不同種族之間真正的文化差異。
想要了解這個世界更多的奧秘，想要讓我們的種族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呃....
這充滿了理想化的發言一下給袁默整無語了。
水靈轉過頭看著沉默的袁默輕聲問道：“你見過幾個種族了？它們都是什麼樣子的呀？”
袁默大概思考了一下低聲道：“當一個族群以種族為角度思考的時候，站在生物的道德觀看它們時。
它們就是這個世界最卑劣的集合體，沒有正義、榮耀、平等、互助等等友好特質。
有的只是生存、繁衍、強大、霸凌、奴役這些讓惡魔也自慚形穢的邪惡特徵。”
袁默的描述有些嚇到了水靈，它怯生生的問道。
“不對吧，我們聚集地的其他種族都很好的，大家互相幫助一起成長。”
袁默輕輕一笑，沒有繼續戳破這個單純的水元素對於美好的憧憬。
當一個族群以自身整體思考的時候，它們從來不會被任何道德所限制。
或許說道德在族群利益面前算個屁，以史為鑑就可知道彼之英雄吾之仇寇。
在民族大義面前，沒有洗刷不了的個人汙點！
同樣的在民族大義面前，沒有任何所謂的道德制高點。
這還是地球上都是同樣的種族，甚至是同樣文化的生物互相之間還充滿了攻伐欺騙。
遑論元界這裡的生物，連特麼構造都不同，在沒有強大實力之前，就想著和其他生物平等建互動相溝通。
只能說是有些太過於異想天開了。
袁默此時對於這個玄水族的浪潮組織的印象，就是一群被寵壞的孩子。
不過袁默倒是沒什麼惡感，也沒有想著戾氣橫生的就將它們一網打盡的抓走。
畢竟他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但是從小到大收到的良好道德教育告訴他，任何事情你總得師出有名。
哪怕是憑空捏造一個，你總得有個理由。
就在袁默在這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討論情況的水元素們忽然激動開來。
溝通波紋瞬間多了數十倍，相當於本來正在進行正常溝通的大廳，忽然變得像菜市場一般鬧哄哄的。
袁默將注意力投了過去，聽著那些玄水族們互相之間的爭吵。
“不行，我絕對不同意武力毀滅玄水大陣，這是我們玄水族的底蘊。”
“但是如果不關停玄水大陣的話，我們想要與外界溝通的願望可能此生無法實現了。”
“是啊，趁著汶水還有玄水大陣的透過許可權，我們還能趁著這個機會一舉破壞大陣，只讓我們與外界溝通再無阻礙。”
“但是破壞大陣容易，等到未來我們想要使用大陣的時候該怎麼辦？玄水大陣可不是我們玄水族的造物！”
聽到這兒袁默有些意外，看向旁邊也在關注爭吵的水靈，袁默低聲問道。
“你們外邊的這個玄水陣不是你們的玄水族自己建造的嗎？”
水靈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從我們出生玄水陣就存在了，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