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是失蹤了嗎？你們別來騙我了。”司南生氣站起來，跑出房間。
阿姨一跺腳，追了出去，趙芷也跟著出去了。
司南擠進走廊的角落，背對著阿姨趙芷，乍一看還真擔心他鑽進角落裡。
“司南，你難道不願意相信我一次嗎？給自己一個機會，和龍美舅舅證明空間由空子構成的。”趙芷蹲在司南背後說。
“你看，我們平時經常說的，別鑽空子，其實，冥冥之中已經說明了，空子是構成物質的最小單位，不是嗎？舅舅可能只是暫時落入四維空間，他很快會出現的。”趙芷繼續說。
雖然她感覺自己騙自己，可是，有這個可能，而且，她覺得這個可能很大。龍美失蹤，龍合天坑神秘消失的人，舒阿姨的失蹤，這些事件跟鍾一搶做的五態脫電實驗如果聯絡在一起，貌似所有的謎團都指向物質脫電。
趙芷在南方研究院的孫研究員已經做到了接近常壓下的五態實驗，也就是把超固態物質的實驗條件降了下來。目前唯一缺的就是，包拯從岡仁波齊龍美的辦公室搜到的眼藥水瓶，經過曹警司給化驗科的化驗，證實龍美的眼藥水瓶的殘留物質的性質跟時間晶體和空間晶體的性質吻合。
趙芷突然間說到我們生活中的口頭語“鑽空子”，她也不知道為何突然給司南這麼一個解釋，貌似這個解釋目前科學也還沒有證偽，所以存在這個可能。
後面跟隨到的武瑪聽到這裡，內心笑起來，研究院的人，真的什麼都可以聯想嗎？生活中的口頭語“鑽空子”，話說回來，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道冥冥之中的道義在裡面。
阿姨示意趙芷別說話，讓司南一個人靜靜。武瑪和趙芷站起來，先回接待室，等看看阿姨讓司南心情平復下來。
十幾分鍾後，阿姨回到接待室跟趙芷和武瑪說：“這樣吧，你們週末再來把他接回家，讓他先安靜兩天。”
兩人默默點頭，趙芷塞了一個東西給阿姨：“大姐你辛苦了，初次見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你不要推辭。”
阿姨也不推辭，把兩人送到門口。
趙芷給鍾一發了資訊，到時候週末了，武局長再把司南接回家過週末。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是特別冷，室外依然會冷得打哆嗦，中午的太陽，並不能帶來多大的溫暖。
湯圓和鍾一就不跟趙芷他們匯合了，兩人直接回龍膠集團後下班。
好不容易到了週末，武瑪從龍合市回寧市過週末，出發前，他跟趙芷聯絡了，接到司南後，一起到他家吃飯。
趙芷本來約雲沙週末見面的，算了算了時間，還是跟雲沙說週六見面，週五她跟武瑪一起去接司南。
剛坐上武瑪的車，趙芷便跟司南介紹自己。
趙芷對司南說：“我和你舅舅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應該有跟你提到我對吧？”
司南嗯了一下，便看著窗外。
趙芷見司南不理她，便取下自己的眼鏡，遞給司南。
“給你看一下你舅舅的神器！”
“什麼神器？眼鏡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虛擬現實的智慧眼鏡嘛？”司南沒接。
“不過也好，下車了演示才最厲害，車上不怎麼好演示。”趙芷把眼鏡重新戴到臉上。
“司南呀，你不是看過《五態》電影嘛，你覺得人真的可以做到第五狀態嗎？五態化的超固態人。”
司南：“可能吧，我們地球或者說地底下的壓強，溫度能達到電影裡的條件，或許，地球上早就存在五態人了。”
武瑪啟動了自動駕駛，把座椅轉到車子中間這排，和司南趙芷面對面。
“司南呀，那你的意思就是龍合天坑裡面有可能存在五態人？”武瑪聽到趙芷和司南的對話，插了話。
司南：“我們小孩子肯定都是想象力呀，可能大人都不認可不認同，認為我們是小孩子太天真。”
武瑪問趙芷：“趙博士，你覺得呢？”
“武局長，你有看過《五態》電影嗎？”趙芷問。
武瑪：“就是前段時間很熱門的影片對嗎？剛上線沒多久就被下線了。現在影片檔案好像都是網友之間自己傳來傳去，如果沒有人發給你，網上是沒有得下載的了。”
趙芷：“是的，正是因為這個影片被刪除了，所以引起人們更多的好奇。科學家好像覺得這個五態人有可能存在。當時龍合天坑神秘消失事件的現場，我又看過，跟《五態》電影裡的脫電過程有類似的。比如說貝塔射線，就是電子流，就是脫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