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僧姑似乎釋懷的口吻說道:“後來呀,我就不再拜道了。慢慢的將他教我的忘情經給改編成了憶君經,因此你先前聽到我誦的經文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經文,而是我愛他的憑證。”
狐狸聽後已經泣不成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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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悄然過去,萬籟俱寂,直至東方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方才來臨。就在這靜謐之中,忽然間,一陣悠揚而低沉的誦經聲悠悠傳來:“君和天下,天下逆君,君憐天下,何人憐君,君思父母,父母眷君,君見妻危,救妻舍君,君表傾妻,妻卻負君,君去可安?妻亦念君……”
那聲音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帶著無盡的惆悵,縈繞在耳際,久久不散。
白若晴原本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但當這陣誦經聲傳入她的耳朵時,她瞬間便被驚醒了過來,坐起身來,側耳傾聽著那陣陣傳來的誦經之聲,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悲傷的感慨。
而此時,躺在一旁的風華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濛,似乎還未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但隨著那誦經聲不斷地在耳邊迴響,他的意識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風華一臉茫然地眨了眨眼,彷彿記憶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怎麼也想不起之前究竟經歷了些什麼事情。他緩緩轉過頭,看見身旁的白若晴正淚流滿面,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的問道:“你哭什麼呀?”風華似乎是想起什麼一樣皺起眉頭,滿臉不解地問道:“難不成你跟我一起上天堂被超度啦?”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小友你醒了。”
而風華也被震驚了居然沒察覺到身旁有人,風華聞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位身著素衣的僧姑。她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她整個人看起來越發超凡脫俗、神聖不可侵犯。
保險起見,風華一臉謹慎地拱手抱拳,輕聲問道:“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他那明亮的雙眸緊緊盯著對方同時在心中暗暗向鍾老傳音道:“鍾老,您見多識廣,可探測到此人究竟是什麼境界?”此時的風華表面看似鎮定自若,但其實內心早已波瀾起伏。
但還好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若晴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令人有些緊張的氛圍,她輕聲說道:“這位便是救了你性命之人。”
聽到這話,風華高懸著的心終於稍稍落定了一些。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原本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然而,讓風華感到十分奇怪的是,鍾老卻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不過,還沒等風華細想其中緣由,那名身著素衣的僧姑便再次開口說話了。只見她微微抬起頭,目光平靜如水,緩緩說道:“好好待你身邊之人。”
風華感到一頭霧水。
但僧姑的聲音繼續傳來:“另外,別在這打擾我的清寧了,我感覺得到有人充滿殺意的往這附近趕來了,應該是衝你們來的。”
白若晴感覺不妙立馬以懇求的口吻對僧姑說道:“還請前輩出手相助。”
只見那位僧姑微微嘆了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罷了,今日救你們,也權當是拯救曾經的那個充滿遺憾的自己吧。既然已經出手相助,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好了。”她的聲音平靜而又帶著一絲慈悲,彷彿經歷過許多滄桑。
隨後,僧姑轉過頭,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風華,輕聲說道:“你們走吧,不必擔心後續之事。有我在此幫忙處理,已然足矣。”
然而,風華卻是一臉迷茫,不明所以為什麼要走。
可一旁的白若晴聞言趕忙用牙齒拖拽著風華而走,風華實在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緣由和深意,只能先跟著白若晴而走。
一邊逃走的路上狐狸一邊給風華講述素衣僧姑的故事,風華這也才不至於糊塗不明,風華聞言也感到鼻子一酸。
但令風華疑問的是:“為何這位素昧平生的僧姑會突然出手相救?而且還說出如此令人費解的話語。他滿心疑惑,但見離別時僧姑似乎並不打算多做解釋。”
想不通的風華走到半道上,於是佇立回首抱拳行禮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若往後有緣,定當報答!”說罷,便與白若晴一同轉身離開這焱溟宗近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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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見風華一臉從容地從背後緩緩抽出那把散發著凜冽寒氣的御風劍。他深吸一口氣,調整體內真氣流動,也風華似乎感覺體內好像又一股充盈的力量,但現在又不知是何情況,想不到結果後,風華立馬開始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