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向日漸衰弱的大秦帝國發難,將四域天下拖入了戰爭的泥潭。
葉南天臨危受命,系天下於一身,
那時的軒文帝才剛剛登基,國力遠不如現在強盛。
當時,葉南天就帶著區區十萬兵馬上了戰場,但敵人的聯軍卻足足有百萬之眾!
就是這樣惡劣的形勢,硬是被葉南天力挽天傾,一戰成名!
沙場上,他悍勇無匹,戰則必勝;營帳間,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萬軍歡呼中,葉南天被冠以‘鎮國神將’、‘大秦軍神’的名號。
四十年前,葉南天正值壯年,家國天下繫於一身;四十年後,還是他,老將掛帥,揮師北上!
這個男人!
再一次!
扛起了大秦的脊樑!
北伐大軍在百姓的夾道相迎中漸漸遠去,奔赴沙場。
……
食神居,
京城近年來最火爆的酒樓。
其別具一格的烹飪手法,層出不窮的各式吃食、美酒,以及雅緻的佈局環境,
皆是聞名京城,無人不曉!
可無人知曉的是,這頗受世家權貴追捧的酒樓,是他們最討厭的江銘暗中發展的產業之一。
此時的食神居,
空空蕩蕩,
只有江銘一人靜立於一方雕欄玉砌的瞭望臺上,望著遠去的北伐大軍,
斟酒送別,
同時也是為自己清淨的成人禮慶賀。
看向葉南天離去的方向,江銘略帶幾分感慨說道:“葉南天,我敬你一杯,
敬你用兵如神的本事!
我江銘佩服的人不多,你葉天南算一個……”
烈酒入喉,
一股灼熱的氣息貫穿四肢百骸,江銘緩緩閉上雙目,細品這其中滋味。
那酒,
是他第四世,在北寒域劍宗修行的時候為一個女人釀造的美酒,
同時也是他麾下‘四域商會’產量極少的凡間極品——‘凌雲志’!
放空心神,
江銘沉浸在這短暫脫離塵世喧囂的寧靜之中,一時間恍了神。
當他再次睜開雙眸,
眼中閃過追憶之色,自言自語道:“當年恰逢北伐,我無依無靠,只為討口飯吃,毅然參軍北上。
若非你葉南天運籌帷幄,戰損極少,
大概我那第一世,
連碰到師父的命都沒有,便已喪身沙場!”
“可惜了……”江銘一聲長嘆,手中的酒杯也隨之化為齏粉。
四十年前,
大秦生死存亡,上下一心,置之死地而後生。
可現在,
安居樂業的盛世之景讓太多人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早已不是當初的大秦了……
江銘轉身正欲離去,
卻見常年跟在軒文帝身邊的掌印太監李秋白,正快步迎面走來,
不由出聲問道,“李公公前來所為何事?”
“陛下讓我轉告殿下您,
殿下的皇子妃,那位葉家千金,現如今隨著鎮國神將一同離京。
據探子的情報,
前段時間東荒域頂尖道門‘太上門’開宗收徒!
葉家收集了不少相關的訊息,皇子妃此去怕是有意拜入這太上門。
別怪咱家多嘴,殿下也知道這仙凡有別,還是早做打算吧!”李秋白苦笑道,一邊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江銘神色。
“來都來了,便有勞公公替我給父皇帶句話。
我要跟過去瞧瞧,
看那道門仙長和凡人有哪般不同!”江銘的言語間,依舊是李秋白早已熟悉的玩世不恭,可臉上卻難得浮現出認真的神色。
聞言李秋白吞了口唾沫,眼睛繞著眼前這個大秦三皇子左看右看,想要找到期許的玩笑之色,可惜卻沒能如願。
好半天,
他才哭喪著臉道:“殿下可是認真的?若您真去了道門,咱家可怎麼跟陛下交代?”
“不必多言,我意已決。你回去告訴父王便是,他自會明白!”江銘不容辯駁道。
李秋白一臉糾結,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眨眼的功夫,江銘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由瞳孔一縮,暗自驚呼。
“好快!殿下的身手怎會如此卓絕?!”
隨即他好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