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道。”
“我已經為此做出了犧牲，被困於天道之中，無法脫離。而他們，則是意圖摧毀洪荒，加以吞煉。”
張挺默不作聲，鴻鈞在合道前不可能對合道後果不知曉，顯然是明知道利弊還選擇這樣做，說明合道對其更有利。
這些人都是堅定的求道者，大道成為了他們心中不屈的信仰，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生命珍貴，自由亦不可或缺。若為大道所繫，二者皆願拋棄。
說完解釋，鴻鈞便開始剖析域外威脅：“暫且不論歸墟之外的混沌邪神，就連宇宙各地不乏頂尖大世界，即便力量不及洪荒根基深厚，但蟻多也可噬象。”
接引隨後深深嘆了口氣，凝望洪荒所在的方位。
“正因外界敵意熾烈，所以天道才會將部分洪荒元氣分化，孕育六聖。”
張挺逐漸理解其中一些道理，然而又對他早已明瞭的事情產生困惑。
在諸子百家後世的時代，洪荒大地上再也沒出現鴻鈞和眾聖的身影，即便是羅喉的棋子無天企圖統治三千界，他們亦未現身。
根據鴻鈞剛才的話語，他很可能當時正與眾聖在外域對抗他者的入侵。
張挺不解的是，為了防禦洪荒以外的敵人，為何偏偏那六人才會成為聖人呢？
對三清或西方兩位聖人成聖尚有理由可解，一個是因為遺留下來的寶藏，一個是要清算過往之賬；但女媧為什麼會成為聖人，難道人類當真有特殊的奧秘嗎？
即使證得混元大道，也是極大的助益，而天道卻驅逐他，其中緣由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則詢，畢竟在短暫的歷史長河中，張挺與從開闢混沌時期就存在的古老生命無法相提並論。
盤古聽了張挺的問題，微微一笑道：“人類並非簡單如此，在整個星辰永珍中，大多數世界中都有他們生存。”
“在這紀元中，或許人類就是大道眷顧的重點，恰如之前的混沌神魔一般。”
“浩渺星河中，人類高手如過江之鯽，其中包括了許多達到混元境的人物。”
“如此看來，不是人類主動爭取成為天地主角，而是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大勢所趨。”
“人類，本身就是大道所青睞。”
聽到這些，張挺默默不語，原來創設武道輔助人類只是多此一舉，原來人類早在三皇五帝出世之前，就已經註定了在天命榜上的中心位置！
盤古接著說：“天道雖然早於其他三大大道出世，但並無智慧，僅是遵循本能行動。”
“它不具備過多計算，只按本能行事。當你威脅到了洪荒的安危，天道會將其排斥甚至毀滅。”
“然而，只要你為洪荒帶來了福祉，天道也將向你示好。”
張挺理解了這層含義，也就是說，如同孩童，天道不分善惡，不懂算計，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洪荒的利益而行，得益者得賞，失勢者受懲。
“師祖，如果別的世界想要侵略洪荒，我們豈能坐視，能否 ，碎裂他們的根基，壯大洪荒的根本。”
說這話時，張挺面無表情，言語平淡，彷彿談論的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盤古讚許地點點頭，隨後又道：“如果沒有你的介入，我也僅能創造出六位聖人以抵禦外侵。”
“現在你已證得混元境界，也可帶領我們的洪荒大地出戰，儘管境界稍低，但我們不妨先攻略一些中級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