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而無力,而許多人早已無法得到進一步治療。
她知道,醫院已無法為他們提供所需的醫療支援,時間也幾乎耗盡。她無聲地咬緊牙關,抿緊唇邊,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無法救治每一個人的愧疚,但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了。
“這裡是死局。”佐婭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她下意識地掃視周圍,快速評估情況,迅速做出決策。
她把一名戰士的重傷傷員交給其他醫護人員處理後,向剩下的低階特戰幹員下達命令:“你們帶著醫護人員和傷員撤離!其餘人,跟我來!”
幾乎沒有猶豫,她立刻轉向了醫院的地下通道,向已經聚集在那裡的傷員們招呼:“所有傷員、醫護人員,跟著我走!”
隨著地下通道出口逐漸靠近,佐婭的心情依舊沒有鬆懈。
她透過通訊器與其他小隊員保持聯絡:“立即做好掩護!敵人可能已經開始接近醫院外圍,確保安全。”
而此時,哈夫克的主力已經將醫院完全包圍,敵人的壓迫不斷加劇。
情況也越發嚴峻,爆炸、槍聲和火炮的轟鳴幾乎同時在四周響起,敵人不可能再給撤離的隊員們更多時間。
每一秒鐘都無比珍貴,而佐婭並沒有停頓,依舊保持著冷靜而高效的指揮。
最終,在GtI低階特戰幹員的護送下,醫護人員和傷員終於進入地下隧道,順利進入裝甲車。
重型裝甲車發動的轟鳴聲迴盪在狹窄的通道中,車隊開始集結成裝甲編隊,迅速啟動。
儘管前方依舊充滿了敵人的重兵封鎖,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撤離隊伍的腳步。
而在撤離的大部隊離開醫院之後,剩下的8名高階特戰幹員接過了最後的任務——牽制哈夫克主力,確保醫院的撤離能夠順利完成,併為隊伍提供時間突破敵人的包圍。
佐婭最後一次回望醫院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氣,揮手指揮其餘隊員:“各小隊準備!準備迎擊敵人!”
“我們不撤!”駭爪冷靜地說,目光如刀:“我們等著哈夫克的主力來,給撤離隊伍爭取一切可能的時間。”
大部分的醫護人員和傷病員已經撤走了,留下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呢?
佐婭的心臟彷彿被一塊巨石壓住,沉重而難以承受。
病房內,殘酷的現實正一一上演,她的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刀尖上,充滿了不可言喻的痛苦與無奈。
四周是一片死寂,只有爆炸的餘音仍在遠處迴盪,醫院的牆壁在炮火的震動中微微顫抖。
她知道,時間已經所剩無幾,而她的決定,不僅關乎這些戰士的命運,也關乎他們能否永遠逃離哈夫克的魔爪。
她轉身,目光定格在病房角落裡那名重傷員的身上。
那名戰士臉色蒼白,傷口深深,已經無法再挽回。
他的雙眼渾濁,卻依然帶著一絲決然。
見到佐婭走近,他微微抬頭,嘴唇動了動,聲音幾乎不可聞:“給我一顆子彈,佐婭……不要讓他們抓到我。”
佐婭咬緊牙關,眼中沒有絲毫猶豫。她知道這一次,她必須無情。
戰士的請求讓她的內心痛如刀割,但她明白,一旦被哈夫克俘虜,這名戰士將經歷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哈夫克集團的德穆蘭博士,不僅是一個冷血的技術總監,更是一個毫不猶豫將生命當作實驗材料的怪物。
每一個被俘的GtI特戰幹員,都會成為她人體實驗的物件,被連線到神經網路中,做著無法想象的折磨和毀滅。
身為一名軍醫官,佐婭的使命,是保護這些人的尊嚴,保護他們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
她輕輕握住那名戰士冰冷的手,站在他床前,悄無聲息地拔出手槍。
槍身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寒光,彈膛內的子彈已經準備好,帶著結束痛苦的責任。
她低下頭,聲音幾乎如同耳語:“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受那種折磨。”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那是她從未對任何人展露的脆弱,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更大的災難。她深吸一口氣,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在安靜的病房內炸響,迴盪在破碎的牆壁與地面之間,迴響著那名戰士最後的安寧。
佐婭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她緊緊閉上了眼睛,忍住湧上心頭的淚水。她知道,這是戰鬥的殘酷,也是她肩負的責任。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
病房內的其他傷員,眼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