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沒有明白。問題很可能出現了她的身份上,她或許真的知道些什麼,不過由於某些原因無法說明,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無法告訴我們。我快速的思考著,如果想讓一個人無法開口那麼威脅是最直接的手段,威脅可以分為直接威脅與間接威脅。這裡處於一個封閉的環境,那麼只可能是對她的生命進行直接威脅。除非她有在意的人在這艘戰艦裡,不過這個可能性非常低。
我低頭思考著,突然身邊的秦白安碰了碰我道:“你怎麼了?”
回過神來演示著笑道:“沒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隨後我抬頭看著奧黛,用食指了指自己的頭。看到我的動作後,奧黛笑了,我知道那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笑。白安看到我的動作後一臉疑惑,不知道我們到底在搞什麼。我握了握她的手,她沒有追問。就這樣我們結束了用餐後,各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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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悠閒的前行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沒多久我就對秦白安說道:“我感覺可以了,扶我站起來吧。”
聽到我的話白安驚喜的說道:“你恢復了?”
在她的攙扶下,我站在了地面上,久違了的感覺讓我有些激動,緩緩的走了兩步,漸漸的可以行走了,幾乎是幾分鐘我就完全恢復了正常。
“我想走走。”我對白安說道。
“好的,你想去哪?”
“隨便,走到那裡算哪裡。”說著我拉著她的手大步前行。輪椅想要跟上但是讓我打發掉了。按照記憶走到了那天與白安相互表明心跡的舷窗前。看著窗外星空依舊,我抱住了她湊在耳邊輕輕說道:“一會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在我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奧黛肯定知道我們以前的事,不過她應該是被威脅了,沒有辦法告訴我們,某種威脅一直存在,甚至在洞寒星上也沒有消失。我推測這種威脅很可能在她的大腦內。”
聽到我的話,秦白安的身體一僵,我快速的吻了在她的臉頰上,然後說道:“不止是她,我懷疑我們也被監控了。”
“是、是什麼人?”她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現在確信星辰並沒有參與進來。”
“為什麼?”
“看到附近的電子眼了嗎,我們現在的交談的內容已經被蒐集了,如果他就是監控者,我們現在可能已經被限制自由了。”
“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秦白安抱緊了小聲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些人肯定是和我們丟失的過去有關。”我說道
“那我們以後要怎麼辦?”
“暫時不要打草驚蛇。”說完我對著電子眼笑了笑。然後拉著她回到了房間。
再次醒來的時候,秦白安已經不在房間,我從床上爬起,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已經完全恢復了。這時白安走進了房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我後一頭就扎進了我的懷裡,胸口感覺到了一陣熱流,她哭了。
“怎麼了?”我扶著她的肩膀問道。她拼命的搖著頭,抽泣著說不出話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追問著。
“剛剛,星辰和我說了你的事。”白安哭著說道。
“他說什麼了?”
“他說你的生命,可能只剩五年了。”說完已經泣不成聲。
聽到這個訊息我一下愣住了,一時無法接受她剛剛說的,會不會是我聽錯了。我怎麼可能只剩五年的壽命。我呼叫著星辰,他的身影出現半空,他看著我們表情複雜的說道:“來實驗室吧。”說完就消失了。
我抱緊了她說道:“沒事,我們一起去問個清楚。”
二十分鐘後在機器人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實驗室,一些研究員正圍著什麼激烈的討論著,看到我們到來,房間內一下安靜了。人群分開星辰的投影走了過來。
我直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星辰揮了揮手,所有研究員就都走出了房間。隨著人群的散開我看到中央的試驗檯上擺放著一個培養皿。
星辰走了過去,培養皿內的畫面被投射半空,一個放大的肉團出現在半空,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我感覺非常熟悉,肉團像極了我傷口內的樣子。
此時星辰說道:“這東西來自於你身體的分離細胞,最開始這裡只有幾個細胞,我們並對其進行了培養,不久這些細胞就開始自我分裂增殖,我們加速了這個過程,就在幾個小時前,分裂的細胞開始異變,它們的遺傳物質結構開始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