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嗎?”
周圍的憲兵立刻就拔出了槍對準了保羅,就在保羅被瞄準的一刻,身後巨大的裝甲猛的轉過了身,鋼鐵身軀上伸出了幾根粗大的炮管,武器充能聲在機庫裡異常刺耳。
“受到致命威脅,自動防禦系統開啟。”合成語音從龐大的裝甲內傳出。
在所有人都緊張無比的時候,咔嚓一聲裝甲兩側肋部開啟,露出了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微型導彈。所有人的動作都變得僵硬起來。
,!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如果你現在停手我就當沒發生過,你知道攻擊憲兵是什麼樣的後果。”冷白臉仰頭看著保羅說道。
我走了過去拍了怕保羅的後背,我也只能夠到他的後背。“沒事,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只要是法庭我相信它就是公正的。”
保羅低頭看了看我說道:“可你剛救了他們,轉頭他們就這麼對你。”
“放心,我們也不不會任人擺佈,你這樣只會讓我們處於被動。”
保羅一撒手,冷白臉落到了地面上,保羅咬牙瞪著他道:“你們最好不要對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要知道戰艦上很多人對他們都非常感激。”
冷白臉重新整了整衣領說道:“這個不勞你費心,戰艦法庭會做出決斷。”
“讓我們跟你們走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我說道。冷白臉皺起了眉道:“我的耐心有限。”
“如果你不答應那麼我們不會跟你走。”我的態度非常堅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十幾秒他才說道:“我會和上級通報,我無權答應你任何事。”
“要我們配合也可以,但是我們必須在一起,不能分開。”
冷白臉連通了終端,開始回報著,不久他放下手道:“上邊同意了。”又看著了拿著鐐銬的兩人擺了擺手,二人隨即收起了鐐銬。憲兵將我們圍在中心走向不遠處停著的一臺磁懸浮中巴。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對著保羅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只見過兩面的漢子會為我們對抗憲兵。
他對我們道:“放心,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會支援你的。”
中巴車門關閉,一眨眼就離開了機庫。車的速度很快,安靜、無聲。車內的電子眼同樣無聲的凝視著我們,幾分鐘後中巴車駛進了一臺巨大的車用電梯,電梯開始下行,中巴車從電梯出來再次行駛了十幾分鍾後,停在一扇巨大了金屬移門前,大門上塗裝著代表法律神聖不可侵犯的法徽。
黃色的警示燈亮起,巨大的金屬移門緩緩向兩邊隆隆的移動,中巴車緩緩的駛入,在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後,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憲兵迅速的下車,然後示意我們下車。
我拉著白安的手走了下去,抬眼的一刻我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地球。與戰艦的金屬風格不同,這裡居然有一棟巨大的古典建築,而構成建築的也不是金屬,而是真真正正的石頭。兩座直指天地的雕塑分立兩旁,整棟建築被陰角處發出的明亮光芒照亮,建築被巧妙勾勒出了剛硬的曲線,再與柔和的光與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巨大的法徽懸於門上,反射著古樸的光暈。莊嚴偉岸的壓力瀰漫而來。
四個憲兵分立兩旁,冷白臉帶著我和秦白安一步步走上了石質的臺階,我們在進入前廳後走過了很長一段走廊,最後被帶入了一間不大的房間,這裡的裝飾也與地球無異。我們在進入房間後,門就被從外邊鎖了,我試著推了推,雖然看著門是木質的,但是質感卻是金屬無疑。
“我們不會有事吧。”白安擔心的問。
輕輕把她按在椅子上說道:“放心,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錯事,也沒有觸犯法律。”
“可是我們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還有你身體的事情。”
這確實是個問題,現在午夜號上的人對外星人已經是驚弓之鳥,任何和外星人有關的存在都會觸及一些人敏感的神經。尤其是我從那種悽慘的狀態下自主恢復到了現在的樣子,有些人可能已經將我視為外星人。
“只要證明我們對午夜號沒有威脅就可以,畢竟我們曾經救過他們。”我安慰她道。不過我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就這樣我們等了足足兩個小時,依舊沒有任何人來理我們,房間內就只有兩張椅子和一張桌子。我有些不耐煩了,走到了門邊用力的拍打著門喊道:“有人嗎?”
房間裡沒有任何通訊裝置,就連個人終端的訊號也被遮蔽了,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聯絡外界,沒有任何回應。我不死心的再次用力拍著,過去了整整十幾分鍾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我有些急了,走到了牆角抬頭看著電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