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導演組在後臺看著吉千男對周正發難,正有個導演要喊停,掐了重錄。
不過要喊停的導演剛一起身,又被陳鴿哥給按了回去。
“陳導,這節目流程不對了啊。”
“下一步就是要點評住所了。”
陳鴿哥卻微微瞪了那導演一眼,說道:“你要是著急下班,你可以先走。”
“不過明天也就不用來了。”
“哎呀,陳導,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那要喊停的導演立刻訕笑著做了回去。
導演組的其他人也露出些揶揄的神色來。
導播鏡頭前的吉千男笑了笑,繼續說道:“別說是這麼大了,就是再小上兩三圈的魚,都不可能有。”
“這裡的魚大多都是溯源回產卵地的魚,但現在又不是春季,哪兒來的這麼大隻的魚。”
“這要是個搞笑節目,你恐怕還想讓人直接塞兩隻綁好的澳洲大龍蝦進去吧。”
這話一處,周圍的人都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正笑了笑,說道:“可這就是我抓的啊,這魚是不是山上的物種,讓蔣莉莉主持一查不就知道了?”
蔣莉莉聞言,接過周正手上的魚撥弄著檢視了起來。
吉千男卻笑道:“哼,誰知道你會不會猜著節目組的動作。”
“大家看也知道,這個季節哪有可能抓到這麼大隻的魚?”
其他幾對搭檔聞言也紛紛點頭。
“鄒白鷺,一個綜藝節目而已,不是什麼生死比賽,不至於這樣。”一個比較直爽的一人說道。
而這話一出,眾人的注意力也不由得轉向鄒白鷺。
鄒白鷺面露尷尬之色,但當然是相信周正的,哪怕是露營地點,她都不知道在,這些都是節目的導演組事先都也要求保密的。
也只有真正到達營地的時候,才知道最終會在哪裡安營紮寨。
也只有在陳鴿哥導演宣佈講解時,眾人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更何況場間的劇務場務也都是照著事先擬定的規則照本宣科。
所以,鄒白鷺覺得,哪怕周正真想作弊,他也沒有機會,畢竟他可能只是比較能打一點,不可能還能看透別人心裡再想寫什麼。
鄒白鷺說道:“我可以保證周正沒有作弊,吉千男,你不要沒有證據就亂說話。”
吉千男面對鄒白鷺顯然還有些幻想,所以也不願意將鄒白鷺得罪死,免得日後不方便下手。
“鄒白鷺小姐,你肯定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只不過這個人瞞著你偷偷作弊。”
“他有些鼠目寸光了,為了一時的輸贏,做這種下作的勾當,就是為了能能夠引起你的注意。”
“你一定不能上當啊。”
鄒白鷺聞言,有些不屑的說道:“我和周正兩人其實並不在意輸贏,畢竟睡哪個住所不是睡,也不過一兩個晚上的事。”
“這點苦我還是吃得了的。”
“只是你這樣口說無憑的誣賴我的搭檔,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鄒白鷺氣呼呼的說道。
吉千男笑道:“我有證據的,鄒白鷺小姐。”
鄒白鷺聞言一愣,難道真像吉千男說的那樣,周正是靠作弊才抓來了這麼兩條大魚的?
隨即,吉千男拿手一指周正手裡的兩條大魚說道:“喏,抓到不可能抓到的大魚,這本身就是證據。”
周正笑了笑說道:“你說著本身就不可能抓到,那為什麼別人能抓到賣給我讓我去作弊,而我卻抓不到呢?”
“你說的理由站不住腳啊。”
“也許是凍了的魚呢。”吉千男聞言有些慌張,他剛才發現周正的漏洞的,大喜過望,立刻就要起身揭發,也未曾想得周到一些再跟周正對峙。
沒想到,周正說的,自己也無法反駁。
要是這兩條大魚不存在,那周正手裡的兩條魚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就連他,一下也是啞口無言。
半響,吉千男才梗著脖子說道:
“就算這季節有這種魚有怎麼樣,憑你的技術,你的捕魚經驗,怎麼可能抓到這麼大頭的魚。”
“這就是赤裸裸的鐵證。”
周圍的人也忍不住議論紛紛。
“對啊,這魚看著就不想是這附近抓的,個頭太大了,野生的能有這個頭?”
“現在這季節要抓魚也是小魚才對啊。”
“對啊,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