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她師傅正聊著話呢。”阿伯有些冷淡的回應道。
要不是小姐讓自己來接周正,他才不想來呢。
他實在想不通,小姐到底經歷了什麼,對周正的態度,居然比對自己還親暱。
但鬱書語和周正之間的桃色之事,恐怕鬱書語也很難啟齒。
就算說了,阿伯恐怕還會更討厭周正。
畢竟他對自家小姐是一個老父親的心,任憑那個老父親的白菜被豬拱了,也不會開心到哪裡去。
只是他明白,能徒手射爆直升機的周正不是自己能教訓的,不然少不得也得幼稚的和周正約上放學別走之類的橋段。
周正眼見阿伯這裡問不出什麼,也不再說話。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回了那處荒廢的小村。
順著佈置好的繩索下到懸崖,周正便見到了正在和自家師傅攀談的鬱書語。
鬱書語聽見腳步聲回頭,一見是周正便雙頰緋紅。
周正看得一陣愕然,自己好像什麼也沒做啊,就把鬱書語鬧得個大紅臉了。
而法陣內的白衣仙女般的鬱書語師傅,卻是面露嬌嗔的看向周正。
隨即拂袖走入石牆後的密室。
“你回來啦。”鬱書語開口道。
那樣子就像新婚的嬌妻,在詢問剛下班的丈夫。
“是啊,事不宜遲,我現在就開始破陣吧。”
鬱書語聞言,身子都有些發顫的點了點頭。
而她的師傅則是有些疑惑的看著周正。
一臉的質疑,這陣要是能破,早就被破了,何至於等到周正現在來破,她一些鄙夷的撇了撇嘴。
只見周正走到陣法外罩,雙腳跨立,平推出雙掌。
體內毒氣之源瘋狂運轉,而法陣外罩隱隱有了流動的跡象。
時間稍一推移,竟然有了龍吸水的景象。
那些毒氣夾雜著靈氣瘋狂的湧向周正雙掌間。
本已飽和停止運作的毒眼頓時又噗噗的向外冒著毒氣。
這令鬱書語的師傅都有些驚詫了起來。
但她看見毒氣仍舊源源不斷的冒出,又修復起了法陣,頓時覺得出陣無望,清冷的開口道:“就別白費力氣了。”
“師傅,你就讓周正試試吧。”
“我知道您也想出來的,任誰也不能被關在死地裡,孤獨終老。”
鬱書語有些悽苦的喊道。
師傅對她的好,她銘記至今,猶如自己的再生父母。
但她卻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樣一敬孝道。
沒逢夜深人靜,她的內心總是泛起深深的哀思。
她此前對周正的心思裡,更多的是將就,又因為自己也一身功力都轉移到了他身上,只能哄著讓他替自己香嗅殺門做事。
但此刻周正為自己師傅一副拼盡全力的樣子,饒是她也不由得動容了起來。
而法陣內的情況,她有怎能不知呢。
但和周正相處的這些時日一來,他似乎每每都能帶給自己驚喜。
這便是她堅持的理由。
“師傅,你相信周正吧。”鬱書語苦笑了一聲。
見自己徒弟這樣,當師傅的自然只能點了點頭。
對於周正和自己徒弟之間的事情,也只能絕口不提。
這幾天年,她和鬱書語聊起時,也大概知道了徒弟和周正之間的關係。
她心中對無意巧取了徒弟身子又來路不明的周正有了嫌隙。
哪怕鬱書語說道周正徒手射爆直升機也無法再令她側目。
她拿起一顆石子,射穿了厚重的石壁,教訓道:“你自己練功不勤,所以才會覺得徒手射爆直升機很難。”
“真的很難嗎?我看未必。”
鬱書語也被自己師傅露的一手給震撼到了。
她不但繼承了師傅幾十年的功力,甚至勤練毒功。
她是不曾懈怠過的啊。
但用的是體內潛藏的毒氣,每次修煉不多時,就盡數耗盡。
巧婦難為無米炊,她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現在這社會,光蹲深山裡練功是不可能的。
不說柴米油鹽,就是基本的吃飯都無法保障。
而且她在接納阿伯時,還答應了阿伯一些請求。
這些請求要僅僅是住在深山裡可無法完成。
而另一邊,周正只感覺自己體內像是氣球吧,被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