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必要騙你,剛才打電話不就在你旁邊接的麼?”
“我要是真跟她有什麼,我難道不會做賊心虛嗎?”
周正一臉坦蕩的說道。
“好,不過你得把找師傅的事情放在首位。”
“不然!”鬱書語說罷指尖凝出一抹分紅色的氣刀,輕輕在周正身後的沙發座椅一插。
一個整齊的刀口便出現了。
“不然,這就是你的下場!”鬱書語轉怒為喜,兩個酒窩上似乎都寫著字。
一個殺,一個死。
阿伯則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開著車,心裡卻想到,周正要是對不起自家小姐,恐怕他也忍不住要手刃了周正。
車子疾馳下,比上一次更快的來到崑崙聖山,這一次倒是大大方方的開著。
也不再繞彎,怕別人跟著。
笑話,車裡坐著一個能徒手打爆直升機的狠人,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況且,周正打爆直升機後,又提升了功力。
周正在鬱書語和阿伯心中,現在戰力已經直逼戰鬥機了。
要是周正知道她們心中是這種想法,恐怕也會驚得啞然失笑吧。
但真讓他面對一下戰鬥機,輸贏結果還真未可知。
這一次下了高速,走的是崑崙聖山山腳下的盤山路。
三人輕裝上陣,只有阿伯多帶了點補給。
跟著遊客一路上山,到了半山腰,鬱書語悄悄給兩人打了手勢,便轉進了一條小路。
走不多時,看到一處破敗的村落,這應該是以前住在山上的人遺留下來的。
村落依山而落,有些地方甚至被山體塌方掩埋了。
但依稀能看出哪些是住人的哪些是畜欄。
村落後面是鬱鬱蔥蔥的果樹林,只不過上面的果實有些都爛在枝頭了,也不是如何的大。
這片果林恐怕也早就無人打理了。
鬱書語帶著周正和阿伯來到果林後面,就到了一片懸崖之地。
“我們得從這裡下去。”
“師傅就隱居在山崖下的一個山洞裡。”
鬱書語說道。
師傅傳功給她後,本該死去的。
而算算今年師傅應該三十有二了。
但去年裡,她還來過,下面的山洞打掃得乾乾淨淨,還有些果野菜的殘羹,看起來並不像無人居住的樣子。
“好。”周正甩了甩肩,他自然是要一馬當先的下去的。
本來鬱書語功力還在,倒是應該打頭陣,但現在周正有些不放心。
就算自己出了什麼意外,憑藉自己的身手還是能很輕鬆的化險為夷的。
阿伯將繩子纏繞在一棵果樹上,隨即將繩子扔下懸崖。
周正單手虛握,身體飄然而下。
懸崖下是向內凹的,一片嶙峋突出的怪石,頭頂也不斷有繩子磋磨的泥沙掉落。
又下落了一陣,一個黑黝黝的山洞頓時露了出來。
山洞前還有一小塊懸地。
估摸著又下落兩三個身位,周正便蕩了一蕩,穩穩牽著繩子落在山洞前的。
“下面安全。”周正喊道。
他的聲音迴盪在山間,一陣一陣。
不多時,阿伯先下來,也盪到了山洞前的平臺上。
鬱書語緊隨其後。
她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山洞,有些雙眼發紅,嘴裡囔囔道:“師傅。”
隨即著急的走進山洞。
周正卻是攔住了她,說道:“我先進吧。”
“這山洞雖然說不可能有一般人來,但保不準你師傅是個心細的人,做了些防賊的措施。”
鬱書語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先進,我跟著你。”
周正從阿伯手中結果手電筒,大拇指一戳,走在前頭。
山洞裡確實很簡陋,只有也裡面靠裡削的齊平的山壁,有點牆面的樣子,其他幾處連個稜角都沒有。
上面只有仿若鱗片般的紋理。
好像是別人用劍,一劍一劍挖出來的。
凌厲的劍鋒便是鱗片的根部。
密密麻麻又錯落有致。
而那道削的齊平的山壁,則是一塊山體內的巨石。
這石頭倒像是別人一斧子劈開,表面齊平,但也有些紋路。
上面還支著些板子,板子上放著一本本棉線裝訂的書籍。
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