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
“非得當二五仔?”
“你自己出門在佳寶商圈裡轉悠一圈看看。”
“哪有什麼調香師體驗店,說的跟真的一樣。”
“不說你是不是真想開,就是買商鋪的錢,你們有嗎?”
“以這裡地段,一平商鋪能賣多少錢,你心裡有沒有點數?”
“就你們這倆小年輕,哪怕是打孃胎裡開始賺錢,都買不起。”
呂正良唾沫橫飛的罵道。
這裡的商鋪一平價格在五萬以上。
而且都是往高了建,哪有周正說的那種獨棟,小几層的商鋪。
那種是寫字樓,是別墅。
周正聞言,有些無奈,自己這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啊。
鬱書語聞言,卻有些好奇道:“哦,一平多少錢?”
“五萬!”
“打底!”
“你們說的那種獨棟小樓一樣的商鋪,起碼要翻倍。”
“你自己算算,一層五十平,三層一百五十平。”
“一小棟下來,就是一千五百萬。”
“你跟我說你要買商鋪是不是在玩我?”
呂正良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也不容易周正爭辯,上前拍著他的胸脯,無不嘲諷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
“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
“我就是單純覺得,都是穿的普普通通的人,何必在我面前裝呢?”
“有些煞筆的穿著是普通的,是藏不住的。”
“你這樣再穿差點,就得去橋洞地下住去了。”
鬱書語見周正被欺辱,頓時有些氣憤,張口呵斥道:“放開你的手。”
呂正良一聽,對周正就更加鄙夷了。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捱了欺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要女人來替他出頭。
呂正良揚起脖子,長呵了一聲,在喉頭集結一股濃稠的老痰,正要運氣tui出。
“我,呵tui!”
誰料!
鬱書語抬腿便朝著呂正良的下巴踢去。
還好今天自己穿不是裙子,否則這會肯定走光了。
不過這個中介也太可惡了,不介紹就算了,居然還要侮辱人。
呂正良頓時下巴被鬱書語的足尖頂起,一口濃痰頂在門牙根上,氣沒喘順又吞了回去。
“嘔!”
呂正良著實被自己噁心到了,怒極暴喝了一聲。
“你他嗎的敢動手!”
這時,中介處年輕的小夥中介們紛紛面色不善的起身怒視。
他們面色有些發黑,估計是常年曬了太陽導致的。
但是也沒有要上前動手的意思。
畢竟他們是中介,不是保安,也不是呂正良的私人保鏢。
呂正良一見同事們站起,頓時體內湧起一陣壯膽豪氣。
他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周正卻是按住了他的手,微笑道:“我們真是來買商鋪的,一千五百萬,我們還真有。”
周正心中暗自嘆息,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別人是誤會自己,他也吃過一線勞動的苦,知道很多時候,哪怕在努力,都不如別人隨口一句情報來得有用。
看向那些怒目圓睜卻面板髮黑的年輕中介,也不忍事情鬧大。
鬱書語卻是有些不解,她怒斥道:“就是,一千五百萬,我們是拿得出來的。”
“周正,這家店開門好像不是做生意,倒像是找客人的茬的。”
“走,我們去別處問問。”
說完,鬱書語便拉著周正向外邁開步子。
呂正良本來還覺得周正態度好,打算讓他們倆賠點錢大事化了。
沒想到鬱書語卻是一點也不客氣。
“想走?”
“沒那麼容易。”
呂正良伸出有些因為擦頭有些也油膩的手掌,猛地抓向鬱書語。
這女人雖然穿得很隨意,居家,但她的漂亮是顯而易見的。
肌白勝雪,吹彈可破,要是能抓一下,哪怕只是手臂。
哇,那可就爽到了。
說不定在保安來以前,自己能一直抓呢。
呂正良面厲暗喜,但他的鹹豬手卻被周正一把拍掉。
“夠了!如果你非要把事情鬧大,那我便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