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一眾老頭老太太。
隨即,對著一個老太太說道:“阿姨,您是不是每到雨天夜裡就腹痛難耐?”
“常伴有盜汗,腰痠,四肢無力。”
老太太聞言,面露驚色,他怎麼知道?
她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三年之久了,遍訪名醫無數,卻無果。
今天早上起來還發了一陣汗,要不是因為老戰友聚會太難得,恐怕這輩子就剩這一次了。
她估計今天就躺在床上過了。
眾人一看老太太的面色,便知這是猜中了,不由得一陣譁然。
“這光看就能看出來了?”
周正的望聞問切之術,恐怕普天之下也是無人能及了。
饒是如此,眾老者仍是不願相信周正的醫術。
周正自然知道,只是這種程度,其實很多中醫也能做到,稱不得神醫二字。
既然自己招牌無意間被老爺子打響又被他寄語厚望自然是不可能只露這麼一點的。
周正取出隨身金針,走向老太太,在她的天池和地門兩個大穴扎入。
“啊!”
老太太發出銷魂一叫,不由得渾身一緊,隨即又慢慢鬆弛。
她只覺得體內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遊走,不斷衝開身體淤塞的地方。
並沒有感覺到如何的痛苦,卻汗如雨下,連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汗漬透了出來。
老太太表情昏昏欲睡。
一旁的老者們也紛紛圍在老太太身旁,隨時準備接住倒下的老太太。
他們這個年紀可輕易摔不得,要是摔了,恐怕骨頭恐怕就要應聲而斷了。
哪怕是整骨之後,癒合也比年輕人來的要難上許多。
別人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們可能一摔就再也起不來了。
楊老爺子也快步走出聚會大廳,大喊道:
“哪個是張珠珠的後人啊?”
一個穿著緊身旗袍,神態雍容的婦人聽到,趕忙上前,一臉緊張的問道:“老爺子,我是,我奶奶怎麼了?”
楊老爺子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奶奶在裡頭接受治療呢,一會恐怕睡著了,你們快點進去接應一下。”
“還有你們這些年輕的後輩們,都進裡頭去。”
這些人都是隨著老頭,老太太們來的,畢竟一把年紀了,外出每個照應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他們哪個不是家族裡的定海神針一般的人物。
這些年輕的後輩們聞言,不敢耽擱,紛紛快步走進了聚會大廳。
只見一眾老者圍坐一團。裡頭的老太太正在他們中間晃著身子呢。
而老太太身前還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那個雍容的婦人一看,立刻大喊道:“你要對我奶奶做什麼!”
但楊老爺子則是趕忙攔在身前,說道:“你奶奶是不是每到雨天夜裡就腹痛難耐,還有什麼盜汗,腰痠,四肢無力的?”
婦人雖然著急,但一看奶奶卻是這是有點眯著眼也無大礙,心下才稍稍一定,又聽到老爺子處處說中。
不由得露出驚異的神情來。
“老爺子,您,您怎麼知道的?”
要不是她從未見過老爺子在她們家出入,她都要懷疑奶奶是不是給她找了個新爺爺了。
她雖然不敢攔著,但一想也太過怪異了。
楊老爺子一看婦人紅著臉,也知道不能再賣關子了,因為再賣下去難免別人說成老不羞。
吃牛也就算了,畢竟男人哪個不吹牛的。
但老不羞可就真不好聽了,老爺子自然不願,趕忙解釋道:“這都是那個小神醫看出來的,你別瞎想。”
婦人定定看向周正,這麼年輕,就只是看出來的嗎?
周正其實看到的是老太太腹部食道有一處淤塞,光靠金針治療恐怕並不夠。
按照一般的醫院,恐怕會開刀將那處淤塞疏通開來。
但老太太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再吃上一刀。
即便有最好的術後護理,恐怕也難免產生一些危險。
就算治好了,也難保遺留下其他後遺症。
周正今天利用體內武者的力量,替她疏通經絡,雖然費點勁,但可以確保老太太的性命無虞。
周正輕輕捻動大穴上的金針,時而輕輕拔出一截,時而又往裡扎入一截。
有的金針只留下點點針頭,堪堪能夠讓手指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