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鬱書語聞言面色一驚,自家阿伯在外守門的事情她是真不知道。
“你放心,我說過你可以平安離開,阿伯就不會傷害你的。”
眼前這個男人能夠不被續命香氣影響就已經讓她很奇怪了。
沒想到自己都沒發現的阿伯拿刀守門的事情,他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還是隻聽門外的腳步聲?
周正看著鬱書語面色驚詫不似作假,倒也沒打算深究。
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可以說說看,如果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幫你。”
“不行,聽了之後就必須幫忙了。”
鬱書語冷聲說道。
“那就對不起了,請恕在下無能為力。”周正躬了躬身,便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
鬱書語急忙出聲。
“你若是幫了我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說完,她便羞紅了臉。
“我並沒有其他要求。”周正一臉淡然的說道。
“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要錢,要什麼香水,或者你哪怕要我,我都……”
鬱書語說到這,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後話更是無以為繼。
周正聞言,不由得打量上下打量起鬱書語來。
這個女孩穿搭雖然另類,甚至看起來有些非主流,但不得不說,真的很漂亮。
一張瓜子臉,眉目藏情,大眼泛著桃花春水。
露出的面板都白皙無比,身材玲瓏凹凸。
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更是被自己看得無處安放。
饒是這樣,周正仍是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對你並沒有太多的邪念。”
“你總要告訴我,我要幫你什麼忙,我才好做決定吧。”
“如果我現在答應了你,之後辦不到,豈不是失信於人了。”
周正笑了笑說道。
鬱書語聞言面色一滯,低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放心,這事對你來說絕不會太難。”
“如果你聽了以後,是因為太難而放棄的,我不會怪你。”
“好吧,你告訴我是什麼事情?”
周正嘆了口氣說道。
“我需要你幫我去救一個人。”
周正聞言面露疑色說道:“這沒問題,我可以保證盡力醫治,你要救的人在哪?”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鬱書語俏臉發紅,手臂上的小蛇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窘迫與灼燙,絲絲吐著蛇信,盤在她的脖間。
親暱的蹭了蹭她。
可是鬱書語要是有病,周正不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嗎?
周正凝神一看,鬱書語和普通正常人毫無二致,一點也不像生了大病的樣子。
“可是我看你很正常……”
“周先生,我確實病了,只不過現在病狀不顯罷了。”
“我源自一個專門調製毒香的門派,香嗅殺門。”
“我們門派能夠綿延至今,是因為老祖宗在崑崙取雪蓮時,不慎墮入毒窟。”
“她以裡面的雜草為食,苟活了下來,但巧合的是也練就了一副劇毒之體。”
“而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師傅收入門下。”
“師傅門人弟子無數,但都值得其一二,唯有我她精心調教。”
“我也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媽媽來看待。”
“但這一切,在我十六歲那年都變了。”
“師傅說,她體內又毒氣之源也是祖上一脈相傳下來的。”
“所以她臨死前,也會將毒氣之源移到我體內。”
“但有身負這種毒源的人,都活不過三十歲。”
說到這,鬱書語不由得面色一苦。
她今年已經二十出頭,誰能相想到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卻已然進入了人生最後的三分之一處。
死亡日益逼近,正是她頭上倒懸的一把利刃。
周正聞言,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我願意幫你,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幫你,除非你能顯現出病症來。”
周正說道。
鬱書語面上露出一絲希冀。
這些年,因為毒體,她遍訪名醫,為此甚至還涉足了許多人跡罕至的高山密林。
但無一例外,得到的答案都是。
對不起!
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