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錯估了一件事情,剛才那個人投的不完全只是一顆照明彈。
那燈光最落後,硝煙仍舊滾滾。
周正不吸入一股,心頭奇怪的想法瞬間籠罩心頭。
那是一種淫邪的慾望,正在瘋狂滋生。
周正體內靈氣略一鼓盪,那股淫邪慾望便蕩然無存。
反觀阿伯,此刻竟然也躁然而動。不斷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但不過片刻,便消停了下來。
好在,這迷煙似乎作用也並不大。
但氣眼中間的鬱書語就糟了。
她潮紅了雙頰,正痛苦難耐的翻滾著。
周正急忙上前,取出金針,扎入幾處止欲大穴。
本該漸漸平靜下來的鬱書語,卻反而躁動難忍。
她雙眼迷濛,微睜開。
意識依然恢復清明,那股邪念好似就是她一體雙位的同胞姐妹。
兩股意識在體內瘋狂的交鋒。
最後清明的意識陡然落敗,瞬間被吞噬。
體內一股股冰涼的氣息湧入,但頃刻間便被通化。
她看著為自己施針,臉色都有些發白的周正慘然一笑。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香嗅殺門的男門主門一經出世便能叱吒一方了。
她認命般的逼出體內金針,火熱滾燙的抱住周正。
“沒用的,這是一種奇毒。”
原來,那些男門主能夠出世,都是因為對手的屢屢幫助吧。
而這也和獻祭有關。
周正被火熱包圍,頓時一愣,他推開鬱書語,有些慌亂的說道:“你不要著急,等我上去取點水來。”
“多喝水就能解開淫毒。”
他轉身便要飛掠而上,卻被一直軟燙的玉手拉住。
隨即香軟入懷。
周正的雙唇被貪婪的包裹住……
天坑內不一會便地動山搖。
這一刻千金難換。
鬱書語嬌羞的穿好衣物,囁嚅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我,我……”
她沒想到自己守身如玉而二十幾載,居然被一個連面都沒見過幾次的人奪了處子之身。
而那些男門主也並不是因為有野心,敢打敢拼才能闖出名頭的。
恐怕也都是這般受到了女門主的獻祭。
周正知道,剛才要是自己不救人,恐怕鬱書語也會當場身死。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得了一個天大的便宜,甚至過程中,一股溫熱陡然在腹部燃起。
這恐怕就是毒氣之源吧。
原來這個病,需要這麼醫治的啊。
當真是無比神奇。
他看向一臉羞愧,臉上又漸漸冰冷的鬱書語,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我會負責的。”
鬱書語聞言,點了點頭。
鬱書語轉身從阿伯身上取出裝著避障丹的木匣子,小嘴一張吃了一顆。
她此刻功力還剩一些,但也不多了,全都被周正奪了去了。
這個天殺的!
但她卻沒有多少恨意。
想著剛才周正為了救自己急得額頭冒起細密的汗珠的樣子,她覺得或許是值了。
要知道,周正可是徒手打爆了直升機,又在高崖懸壁上來回奔走,連大氣都不喘的人。
要說這樣的人出汗,那恐怕也是拼盡了全力。
她總覺得,周正得了她,也一定會善待她的。
就如以前的門主那般。
而周正則是驚異於自己在那處毒氣眼旁,體內力量正自然而然的節節攀升。
這些毒氣不斷的被體內的毒氣之源吸收轉化,遇到靈氣後又稀釋融合。
竟是一點副作用的沒有,反而涓涓壯大。
現在只要他願意,便是一腳蹬上這絕壁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念及此,他看了一眼鬱書語,在她的點頭下,盤膝坐下閉眼修煉。
而他體內的毒氣之源瞬間化作一個斗大的氣旋,瘋狂席捲這這處小天地的暗紅色氣流。
甚至周身都產生了一絲絲風壓。
他和鬱書語自小被迫修煉毒功不同。
他本就有武者大圓滿的境界,現在又得了鬱書語十幾年的功力此刻只感覺又要往上突破一個境界。
只是這樣的境界,他也有些無所得知。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