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連續行駛了兩天兩夜。
車外的景色不斷飛速後移,途中還停了幾次加油加水。
鬱書語甚至說道,周正如果覺得普通睡艙不舒服的話,可以去睡她車尾的那張雙人大床。
周正聽得有些心動了,不過還是婉拒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他去睡別人女人的床算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真睡艙睡多了之後才覺得擠得慌,想要伸直身體都有些窘迫。
“為什麼不走動車飛機?”周正對坐在一旁的鬱書語問道。
“這些都是旅途痕跡是容易被人查到的,這輛車的車牌都是每次會換的。”鬱書語說完,面色露出一絲擔憂。
這些年覬覦毒氣之的古門古派不在少數。
有些隨歷史消弭,有些還在虎視眈眈。
就在幾人一路向崑崙時,房車後遠遠綴著一輛黑色的賓士。
開車的是一個梳著三七分,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
“差不多了,一會把無人機派出探探路,我們換下一輛車跟。”
一旁副駕駛坐著一個眼角帶著刀疤的男人聽完,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我這就通知後面的車上高速。”
三七分眼見目的地即將到達,心下大定,只要前面的大巴車再走一段,就差不多得下高速。
他們是分了三隊人,一隊做高鐵機動,一隊在高速路上追蹤,而另一隊走的是國道。
三隊人輪流交替,用各種工具跟蹤。
而他們配備的無人機都是可以直接連同衛星通訊,並不是一般的無人機。
如果要是一般的無人機,只怕跟出五六公里變會訊號斷開,自己動飛回。
饒是在這樣的加速下,還是被前車幾度甩開。
這一次不同往日,他們在鬱書語身旁監視觀察了三個月多。
就在上次鬱書語遷到西城,還令他們揣度了一陣,本想就此拿下,逼問香嗅殺門世傳的聖物毒源,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樣的苦等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他們已經清楚的分析出了鬱書語的意圖,就是前往聖地為毒源充能。
作為香嗅殺門的對頭,其實反倒比香嗅殺門更瞭解毒源。
這種毒源每天需要汲取人體的能量,而一旦能量耗盡便開始汲取人體的生命之力。
這也是為什麼被毒源附身的歷代香嗅殺門都活得不久的原因。
但饒是如此,毒源也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充能一次,就類似給手機充電一般。
為什麼他們對香嗅殺門的毒源勢在必得呢?
因為他們是毒修,這些人都是同門師兄弟,這次幾乎全門派傾巢而出。
他們行事想來不拘一格,被人買兇也是常有的事。
因為行事極端,這些年反倒吸引了不少要錢不要命的人。
而香嗅殺門盛極必衰,自上三代開始便一路衰敗,也曾招惹多次類似的毒修圍攻,門下弟子死的死,逃的逃。
到了鬱書語這一代,更是隻剩她一人。
她的師傅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然也未曾交代她做些存續門派的舉措。
而阿伯也是鬱書語偶然間救下的一個流浪老頭。
老頭感念其恩,便一直隨侍左右,這麼多年下來,兩人甚至有些情同父女。
然後房車內的三人卻是對身後的換車追蹤一無所知。
到了目的後,管家阿伯又將車開了數百公里,來回兜著圈子,確認了身後沒有跟緊的車輛後,便停在了一處荒郊之中。
周正一下車,便感覺這處地方分明有一股奇特的能量,並不是靈氣,這能量也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種。
他不禁有些好奇,特別是遠處山內還有好幾處亮黃色的氣團。
這難道就是香嗅殺門的聖地嗎?
停好車後,管家便開啟房車兩側的行李艙,取出登山工具。
看到阿伯背起足比人高的登山包,周正不由得想到,這個阿伯看樣子也不是一般人。
鬱書語背上了一個略小一些的包,但也幾乎和她自己一般大小了,只有包的下部略略高出地面一點。
而給周正準備的則是普通小包。
反而是最小的。
恐怕是鬱書語以為自己只是醫術有些神奇的普通人,背不了那麼重的東西。
況且還要揹著這些東西爬山呢。
周正故作驚訝的問了一句:“你是怎麼背得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