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的命?那要看你怎麼表現了!”皮哥一笑,目光斜著看向了周正,就見對方已經悄悄的跟了過來。
顯然這小子不服,想要對自己動手。
這夜場裡面,因為雪景空而發生的流血事件,不在少數,今天不過又是一起而已。
這沒有什麼,不過是不一場小爭鬥而已。
皮哥嘴上還在罵罵咧咧,一副隨時要把雪景空幹掉的模樣,其實暗中已經做好準備。
就在周正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皮哥迅疾出手,回身就是一刀,這一刀凌厲無比,別說幹掉一個人了,就是頭狗熊,也能在一刀之中斃命。
然而,令皮哥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那迅疾回身的一刀,猛地被側面伸出來的一隻手,給抓住了。
那是一個身材極壯的男子,腦袋圓的可怕,乍然之下倒有種熊的感覺!
“你你是誰?”皮哥意料到了不好,明明剛才跟在身後的不過周正一個人,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跟在自己身後的,自己怎麼毫無察覺?
而他出手這麼凌厲,自己那威猛到不行的刀法,居然被對方輕輕鬆鬆的就接下了?
“我是你大爺。”黑熊懷壞一笑,抓住皮哥的手,猛一用力。
“啊啊啊疼疼疼”皮哥齜牙咧嘴的就叫了出來。
“咔咔嚓!”黑熊又一用力,一道骨折的聲音傳了出來,皮哥的手瞬間就折了。
隨著他手部的彎曲,皮哥心中的拽酷,早已消失的無蹤無影,開始疼的連連求饒。
他終於知道,周正為什麼敢明目張膽的泡雪景空了,原來對方有這個實力!
“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黑熊甩開他的手,皮哥在慣性之下退後了幾米,在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已是那種惶恐的神色,手卻放在身後悄悄的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兩位爺,你們要問什麼問題?儘管問儘管問就是了。”皮哥一臉討好的笑,神色與剛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給雪景空的化妝品是怎麼來的?”周正走上前來,問道。
皮哥帶笑的臉上猛地一僵,果然這兩個人來路不凡,也許不單單是為了泡雪景空,而有著更大的想法。
“這個”皮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卡在那裡。
黑熊怒了,直接揚起拳頭,叫囂道:“你小子,是不是還想斷另一隻手?”
這麼一出,按理說,皮哥應該非常害怕才對,畢竟十指連心,痛苦非凡,但是皮哥臉上討好的笑容,卻緩緩消失了,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黑熊愣了,回頭看著周正:“周先生,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怎麼笑了?”
周正不說話,幾分鐘後嘆氣一聲:“何必呢?非但見棺材才掉淚?”
黑熊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皮哥笑的抽點背過氣去搖頭晃腦的說道:“我承認,你們兩個確實有兩把刷子,可是又能怎麼樣啊?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是以卵擊石而已。”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黑熊這一句聽懂了,揮著拳頭就要上去開打。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黑熊回頭看去,不由眼角一亮,就見數十個彪形大漢從外面衝了進來,各個手裡拿著金屬棍。
那棍子閃爍著凜冽的寒光,顯然那棍子平日裡招呼過不少的人,甚至還沾了鮮血,如今不過是在教訓兩個人,幾分鐘的事兒。
“哈哈哈”皮哥的腰板都挺直了,幽幽的點上了一根雪茄,吐了幾個菸圈說道,“我不是早說了,你們不過是以卵擊石而已,何必呢?”
說到這裡,回頭看了一眼雪景空,遺憾的又說:“雖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很:()山村傻醫:村花說那一次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