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讓她的晚年能夠少一點遺憾。
禇老夫人卻未必會這麼想。
傅冰把心底的委屈壓下去,對烏時說道:“謝謝你剛才對我的維護,以後別這麼做了,你會把很多本該屬於我的麻煩都引到你身上的。”
“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烏時注視著她的眼睛,“你還難受嗎?”
傅冰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沒事了。”
烏時關心的眼神太過灼熱,她懷疑他是把他對他心裡的人的保護放到她身上了。
烏時察覺到她的迴避,收回了過於熾熱的眼神。
車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莫名的曖昧。
傅冰心想,她得找個恰當的時間跟烏時好好聊聊。
烏時心裡的那個人剛走沒多久,他不可能馬上就能愛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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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跟愛情相關的所有都跟秦謹寒緊緊繫結,哪怕她已經跟秦謹寒沒有任何關係,她短期內還是割捨不掉。
烏時艱難地擠出一絲理智,問道:“云溪裡和禇家繡莊不要了?”
“我在揣摩我媽媽對這兩個地方的感受,如果這裡曾是她很愛的地方,我會搶回來。如果她是從云溪裡和禇家繡莊逃離,把她帶回來是一種折磨。”
也許只有雲繪能解她的惑。
禇老夫人躺在床上緩了很久才緩過來。
睜開眼一看到雲繪,隨手就將繡花枕砸向雲繪。
“你在外面還讓人這麼欺負我!你存心的是不是?”
繡花枕的兩側是實木的雕紋,中間才是柔軟的枕芯與刺繡。
一側的木雕重重砸在雲繪的額頭上,砸出一聲重響。
雲繪腦子一陣嗡嗡作響。
傅禪在外面都聽到了,他焦急道:“繪繪,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
雲繪對禇老夫人滿是失望,顫聲道:“我看您沒事了,不需要我們礙您的眼。”
說完,雲繪起身,身形還搖晃了一下。
傅禪看到她額頭上的紅腫,心疼壞了。
“以後不許再來受這份委屈了。”
雲繪的心也死了。
有些人無論如何都養不熟。
她真的累了。
禇家繡莊是死是活,她也不想再關心。
雲繪輕聲道:“我想自己開一個小繡坊,時不時的接一點單也做。你會不會覺得我丟你的人?”
“不丟人,只要你高興就好,其他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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