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林子裡,一雙冒著綠光的眼睛一閃而過。
不知名的猛獸,望著大雪豹,它猶豫了一下,轉身退回了林子裡。
“嗷嗚~”
又驚退了一隻野獸,大雪豹望了一會,便慢慢趴了下去,它還有些累了。
回頭看著熊內臟,它又吃了起來,肉還是放到肚子裡更安全。
半晌,實在吃不下的大雪豹,站起身子,望向了西南方。
“嗷嗚~”
……
北大荒,前進農場。
知青宿舍裡,莊母湊在火炕底下,正在燒著什麼。
“大嬸,你能不能別弄了?本來屋裡就熱,你還燒火,真不怕把我們熱死呀?”
“就是,就是,你還讓不讓我們睡覺呀?你去外邊偷吃行不行?”
“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莊母任由別人說著,也不在意。
,!
半晌,她拿著火鉗,從炕洞裡扒拉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小心放到搪瓷盆子裡,她吹了吹,一股肉香頓時傳遍了整個屋子。
女知青們眼睛一亮,紛紛湊了過來。
“大嬸,這什麼呀?怎麼這麼香?”
“我烤的松鼠。”
莊母警惕地看著眾人,她一隻手護著盤子,快速吃了起來,也不嫌熱。
打了一個多月了,她才打到這一隻松鼠,可不能讓人搶了。
天見可憐,她之前都是嫌棄這東西的,看到這玩意就起雞皮疙瘩,現在竟然吃得這麼香。
嗚嗚,一想起來,她就傷心。
“噫,松鼠?大嬸,這能吃嗎?你可真成。”
“我瞧著那松鼠,就跟老鼠似的,大嬸,你也能吃得下去。”
女知青們摸著胳膊,紛紛後退了一步。
莊母聽到這話,頓時急了。
“呸、呸、呸,你們胡說什麼呢?這老鼠能跟松鼠一樣嗎?我可告訴你,這東西香著呢,皮子還能賣錢,你們……”
說著,她突然卡了殼,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呢?
前幾個月,那個祁連山的鄉下丫頭,好像也是跟她這麼說的。
哎呦,嗚嗚,自己怎麼就吃上了這松鼠了呢?
莊母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想著這些日子受的苦,她真想大哭一場。
“大嬸,你怎麼哭了?”
“嗚嗚,這松鼠實在太香了,我後悔啊,怎麼不早點嚐嚐呢?”
莊母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大口吃著。
女知青們看著她,感覺莫名其妙的,這松鼠肉真有這麼香?
看來有機會,她們也得打個嚐嚐。
:()六零隨軍:逃荒,閃婚騎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