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倌倌焦急的喊著陸長安的名字,陸長安轉過身抬起眸子,臉色蒼白的看著蘇倌倌有氣無力的道:“我沒事!別擔心!”
蘇倌倌一想到陸長安是因為自己才受了傷,心裡一陣自責,若不是她,陸長安也不會受傷,想到這,蘇倌倌鼻子一酸,抽了抽鼻頭,陸長安看著蘇倌倌的神色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捧起了蘇倌倌的臉道:“我沒事!別哭!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蘇倌倌聽了停止了抽泣看著陸長安,眼底湧出一層淚花,突然,陸長安皺了皺眉,捂著胸口頭不由得低了下去,“唔”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黑血,蘇倌倌震驚的看著地上的黑血,緊接著,陸長安突然倒在床上,臉色蒼白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蘇倌倌見了心下更急了,身體湊到了陸長安的身邊,伸出手搖晃著陸長安的身體哭著道:“陸長安!陸長安!”見人毫無醒來的徵兆,蘇倌倌抹了一把眼淚,快速的跑到了門口看著院落,怎麼回事?墨語請大夫怎麼還不回來?若是還不回來,就怕已經晚了。
不多會兒,墨語帶著一個鬍子花白的大夫快速的跑了過來,來到了蘇倌倌的面前行了一禮道:“夫人!”
“快進來!郡王現在已經昏迷了過去!”蘇倌倌忙給兩個人讓道,邊走了進去,那大夫忙把藥箱放在了桌子上,從袖口出取出了一個帕子,來到了陸長安的面前坐到了床沿邊上,取過了陸長安的手臂,把帕子放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搭在脈搏上,過了好一會兒,那大夫這才取下了帕子把手臂放回了原處,起身看了一眼墨語道:“麻煩墨侍衛把郡王扶起來,老夫看看他背後的傷口!”
墨語聽了應了一聲走到了床邊,低下身子扶起了陸長安的身體把後背對向了大夫,那大夫盯著陸長安背部的箭傷,手伸了過去沾起了一點血液放在鼻尖聞了聞,皺了皺眉復又看了一眼墨語道:“墨侍衛,可以把郡王放下了!”
墨語聽了這才把陸長安放在了床上,蘇倌倌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陸長安,皺了皺眉道:“大夫,他可還好?”
“先給他上藥吧!”大夫淡淡的看了一眼蘇倌倌,轉身走到了桌邊,開啟了藥箱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走到了蘇倌倌的面前遞了過去,蘇倌倌看著大夫手中藥瓶忙伸出手接了過去,接著,那大夫轉身又走到了桌邊又取出了一個青色瓷瓶開啟,倒出了一粒黑色的如同黃豆般的藥丸,轉身走到了床邊對蘇倌倌淡淡的道:“麻煩夫人幫老夫把郡王扶起來!”
蘇倌倌聞言走了過去把藥瓶放在了床頭,坐在了床沿邊上扶起了陸長安,大夫微微低了下身體捻起了藥丸捏起了陸長安的下巴,把藥丸準備塞進陸長安的嘴裡,卻不想因為已經無知覺,怎麼也掰不開陸長安的嘴,蘇倌倌看著大夫怎麼也塞不進藥丸,皺了皺眉奪過了大夫手中的藥丸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含著,墨語和那大夫看著蘇倌倌如此動作下意識的怔了一下。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