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姑娘,在下是沒別的意思!”那褚言看到蘇倌倌如此抗拒,皺了下眉毛無奈說著,那蘇倌倌聽了,抬眼看了下褚言,接著,便繼續說著:“公子還是自己留著吧!在下還有事情先行離去!告辭!”說完,便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接著,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離去……
那褚言看著蘇倌倌離去的身影,眼底微暗,接著,手指蜷縮了起來,只見得那手指縫間一抹紅,那褚言垂眸看了下手,接著,便從腰間取出了帕子擦了擦那木蘭簪子,擦了下手,將簪子放進了袖子裡,轉身便離開了……
在褚言離開的時候,暗處,一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褚言的離去,嘴角上揚著,擒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接著,便很快的隱去,讓人找不出什麼……
要說這蘇倌倌死後,那最為傷心的莫過於那蘇御了,雖然,他與這個女兒感情不深,但好歹是他的親生骨肉,放在誰的身上都會受不住的,這三年內那蘇御閉門謝客,就這平時上朝也從未見過他了,這一過便是三四年,這三四年變化太大。
要知那蘇御聽說,那陸長安突然當上了攝政王,並且,李國易主,宸帝和那陸壬死因不明,當下便是一怔,要知,這一切都是他想不到的事情,短短三年,就發生了這些事情,這幾日他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情,總覺得這整個大陸恐怕要變天……
這連日的下了七天的大雪,整個路上都是積雪,這還未見停下來的意思,要知,這蘇國本來就是江南之地,又怎麼會下雪,這會兒,倒是奇怪了……
這蘇國的朝中,比起三四年前,倒是更亂了許多,皇帝病重,五子奪嫡,整個朝堂上亂的一批,再加上,外邊的幾國對蘇國虎視眈眈的,到讓人未免擔心了起來,若真是打了起來,以蘇國的兵力,根本就不是對手,且朝中能出戰的將軍很少。
這一下,蘇御未免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如今那新帝是傀儡一個,這陸長安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人的野心不一般,之前,蘇倌倌還在的時候,也許還會考慮些,只不過這會兒人不在了,恐怕他會更加肆無忌憚,搞不好在這幾年,恐怕蘇國會面對無妄之災,想到這,蘇御心下莫名咯噔了下……
這時但見得林中匆匆忙忙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來到了蘇御的面前,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家主!”
“怎麼?慌慌張張的,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蘇御抬眼看了下林中,皺了下眉毛,眼底一片不悅,那林中低垂著眉眼,低著身子,頗為焦急的說著:“家主,聖上病重!太醫說了,恐是這幾天的事情了!這會兒,五位皇子在上陽宮外等著!”
“你說什麼?”那蘇御聽到,當下便是怔了著,眼底晦暗的神色,接著,便對著那林中冷聲的說著:“備馬!進宮!”
“是!屬下明白!”那林中聽聞,便依舊是低垂著眉眼,低著身子,微微額首的行了一禮,便低著身子,退後了一步轉身離去……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