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能夠拉攏之人,恐怕也只有右相了,但是,右相這個人向來深閨檢出的,極少能夠看到他的身影,恐怕這人還沒拉攏過來,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況且,這右相向來是不參與任何爭鬥,只是旁觀罷了。
若是拉攏恐怕得一陣功夫,想到這,齊王眉毛緊蹙著,低垂著眉眼眼底劃過一抹複雜,回過神來,卻發現貼身侍從嚴風在這倒是站了好久,齊王看了下嚴風,眼底微閃著,冷聲的說著:“什麼事?”
“王爺!今晚聖上要給攝政王接風洗塵,聖上說了,所有王爺大臣都得去了,王爺亦是!”嚴風低垂著眉眼,低了下身子,微微鄂首的行了一禮,不卑不吭的說著,齊王聞言,眼底微沉,沉默了下,接著便冷聲的說著:“嗯!我知道了!”
那嚴風聞言,便退後了一步,轉過身來退到了一旁,低垂著眉眼,沉默不語著,齊王看了下嚴風微皺了下眉毛,想了下,冷聲的說著:“對了!嚴風!”
“王爺!”嚴風聞言,便上前一步,來到了齊王的面前,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說著,齊王看了下嚴風,冷聲的說著:“拓跋先生找到了沒?”
“回王爺!還未曾!”嚴風聞言,低了下頭,便是行了一禮,應了一聲,齊王聞言,臉色驟然的一變,抬眼看了下嚴風,冷聲的說著:“倒真是廢物,找個人找了這麼久還未曾找到?本王要你們何用?”
說著,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只聽得一陣哐的聲音,茶杯應聲而碎,那嚴風見了,忙低了下身子,單膝跪地著,低垂著眉眼,冷靜的說著:“王爺!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懲罰!”
“懲罰倒也不必!”齊王聞言,看了下嚴風,臉色微微緩和了下,抬了抬手,冷然的說著:“人繼續找著!一有訊息立刻來報!”
“是!屬下明白!”嚴風聞言,依舊是低垂著眉眼,行了一禮,微微額首的說著,齊王看了下嚴風,冷聲的說著:“行了!你先退下!”
“是!屬下告退!”嚴風聽了,便起身,低了下身子,行了一禮,退後了一步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待嚴風離開之後,齊王看了下嚴風早已經離開的身影,眼底微閃著,抿了抿唇,取過了茶壺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沉默不語著……
流芳樓
陸染此刻早已經起來了,獨子端了個凳子坐在了窗邊,兩隻手撐著下巴,打量著底下的一切,雪還在下著,路上的的這會兒倒是屈指可數的,這天地一片白茫茫的,在這京城的日子倒是好生無聊,這幾日也很難得見到黎子其,這傢伙一天天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說是要送她出城,這都好幾日了,東西都收拾好了,還未見得他說這事情,倒真是氣煞她了,況且這幾日的情形,她也不敢出去,生怕被逮到……
這一處,黎子其剛進了流芳樓,就看到冷言迎了過來,來到了黎子其的面前低了下身子,微微額首的說著:“主上!攝政王回京了!”
:()不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