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被人當槍使。
陳宇可沒打算就此罷手,只見他身形如電,在幾人之間穿梭自如。
幾息過後,那幾人便被打得嗷嗷直叫,臉上被打得火辣辣的,一個個都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頰,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眼神裡滿是對人生的懷疑。
他們心裡直犯嘀咕,不是說這傢伙修為不高嗎?這情況怎麼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陳宇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對幾人進行一番搜刮。
這可都是戰利品,沒想到這幾位四極境的弟子身上還挺富有,足足有四千多斤源,還有幾株珍貴的靈藥。
“沒人讓我們來,我們只是追雪兔的時候恰好來到這裡。”一個弟子急忙解釋道,眼神中透著一絲慌亂。
“是啊,剛才都是誤會。”其他人也趕忙跟著附和,生怕陳宇再對他們動手。
陳宇也沒打算太過為難這幾人,畢竟瞧這幾人也就是被人當槍使的馬前卒而已,而且自己現在在人家宗門做客,如果做得太過火,總歸是不太好的。
“既然沒人指示,那罰你們把閣樓給我修好,修不好不準走。”陳宇冷冷地說道。
正在這時,一群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幾位弟子,穿著與眾人相同,只是在肩膀上赫然繡著“執法”二字,想必就是執法堂的弟子了。
“是誰在欺辱同門,不知道宗門不允許械鬥嗎?要想打架,去訓練場,那裡地方廣闊,夠你們折騰的。”一個國字臉,面板略顯黝黑的傢伙走在最前面,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那聲音中氣十足,透著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