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應該用的是天劍了。
天劍,總長1.6米,劍身寬六厘米長1.3米,劍身青璃色,劍柄有萬羽雕,是一挺雙刃直劍。
天劍本身不會傷到劍主,因此霧龍空手壓在劍刃上不會傷到他分毫,對劍主本身來說等於無刃之劍。
天劍更可以大範圍控制氣壓,以此能製造多種天象。
這些便是兩人知道的資訊了。
“讓我跟隨你去奪劍吧!多一個人多一分機會!”布造豪言道。
“不必了,如果我沒有來這裡,亦不會有奪劍之戰,因我而起,自然是我來戰鬥。”
宅宇取走盲眼女的劍牌,喝了口水,轉身走上樓梯,去迎接天劍。
按照這些資訊,或許在城市中心與天劍交手會迫不得已傷及無辜,他其實有避開此戰,另外約定的想法。
他離開後,35層只剩盲眼女與布造,他們都被生劍力量處理過,已無大礙。
“唉,好真摯,好勇敢的人,彷彿在他眼中不知死為何物,隻身來尋覓天劍,換做我也是做不到。佩服、佩服。”
布造說著看向盲眼女,他更加想不到的是,盲眼女其實並不盲,而雙腳才是一副假肢。宅宇在數重殺招中抑制殺意,更將她的偽裝全部扯下。
如此心力,該當是神一樣的人物才能擁有。
盲眼女也站起來望向天花板:“真想與他暢談,只是他馬上就要面對天劍,為什麼他敢這麼做,為什麼他敢如此地想?超凡脫俗,應該是指他這種人物了吧。”
登上階梯的每一步,宅宇的殺意都在膨脹,他馬上就要見到那個日日夜夜他都夢寐以求要取下頭顱的神,為了回收七劍,重鍛叢生,奪走天劍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雖然他仍然對為何要重鍛叢生抱有懷疑,但對橋鋼城陷入混亂時,天劍無動於衷而感到無比憤怒,為什麼要讓人為了這些無所謂可笑的理由而送命?他作為上位者明明有制止的力量,卻僅僅是在天上高傲地看著。
他難道就不是人嗎!
他沒有資格如此高傲、如此事不關己。
躁動,卻又有一份理智在提醒,在橋鋼城正中央與他戰鬥,會讓更多人無辜地死去。單是盲眼女就能逼迫他拔出生劍,雖然拔出的劍可以用普通真劍來替代,但他卻是太過自滿地沒有攜帶多一把備用劍,證明他也是人,也會失誤。
如果天劍逼迫他在橋鋼城正中央拔出生死二劍,後果不堪設想。
再加上,方才單刃匕首捅進腹部,著實傷到了他的臟器,生劍對於修復表皮肌肉和抑制出血很有效果,但是癒合臟器卻沒有那麼高效。
之前右腹還隱隱作疼,腎上腺激素退去後更讓他難以忍受,恐怕還要十分鐘來緩解,這段時間可不能拖著,尋劍者之間分出勝負甚至不要兩分鐘,察覺到的天劍更可能直接下來尋人,一見他在歇息勢必直接上來開砍。
趁心中恨意未消,上去直面天劍才有一絲機會。
宅宇開啟天台的大門,看到天劍坐在樓沿的背影,天劍旁邊還放著一把霰彈槍,離他十五米。
“天劍。”
他剛出聲,天劍拿起霰彈側眼瞄準,直接扣下扳機。
宅宇在天劍瞄準時就立即側身抬步用手肘,小腿護住自己身體要害,卻沒有被擊中的感覺,只見彈丸在半空突然停止掉在地上。
天劍面無表情地看著橋鋼城的風景,這名生死二劍的持有者,雖不是劍主,卻不愧是滅邪盾派出來回收七劍的人,看來已經引動了部分七劍力量形成了彈矢防護場。
他作為天劍,一再想要確認眼前的異物能掌控生死二劍到何種地步,既然布造與盲眼女都敗下陣來,那至少說明他並非是個廢人,也由不得自己再如何低估他了。
只是他與宅宇一樣,都對對方懷有強烈的恨意。
天劍歷霧龍,他背對著宅宇開口了。
“回溯歷史,第一、第二挺天劍都沒曾有我這麼落魄,他們穿梭地月,遊歷天下大湖大海,宣揚劍道,召集了無數志同道合的人到東旗大陸生活,將無人的東旗大陸高高托起,變成一處適宜生息之地。”
“如今你又如何?”宅宇見自己潛移默化地擁有了抵禦彈矢的能力,便走上前去問道。
“我在等你,天劍等了你七十一年。”歷霧龍站起來悠然地在樓沿上行走,邊走邊用感嘆的口吻說話,卻沒有看宅宇多一眼。
他說:“這是上一任、也就是第六任天劍傳給我的,他說天下七劍,是用滅邪盾的力量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