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次射擊,在不能裝填彈藥的情況下,他也取出盾牌砥礪衝擊,面對近身拼接,就算是普通尋劍者也不是對手,這些依仗彈矢,心性脆弱的新兵自然會淪為盤中餐。
最後還剩哨塔上一個只會哆哆嗦嗦射擊的嘍囉,看到李泰然頂著盾牌大罵:“趕緊滾下來投降。”,又拿出榴彈發射筒晃了一下,嚇得嘍囉直接從哨塔上跳了下去。
李泰然看到對方連滾帶爬,褲子黑了一片,臉色越來越差,心想這些人員究竟為何要來到這裡,真是天真到有點可悲。
“手舉好,我問你,你知道騎士都部署在哪裡?”
“騎、騎士……都在有儲備的據點,幾乎每一個碉堡都有,但是外邊的哨所就沒有。”
“那在南門中,哪裡的騎士聚集得最多!”
“應該是南門居住區附近最多,尋劍者大哥!請…放了我!我現在就離開劍堡,這破地方我我再也不來了!我身上東西都歸你!”
“轉身。”李泰然發出指令,走過去一劍捅進此人身體裡。
取走望遠鏡,李泰然快速帶走戰場上有用的物品。
沒有取得有用的資訊,李泰然也不失望,心想這些人素養真低到可怕,開槍都哆哆嗦嗦,做他們隊友都得提防被誤傷,如此,也不可能攜帶重要的情報,想來軍團羅集人員也不過幾個月,裡面驍勇善戰的人恐怕連十分之一都不會有。
至少,他在外圍繼續搜尋是無意義的,必須要進到碉堡群裡,或是南門居住區。
登上高處用望遠鏡觀察,才能看清碉堡群裡也有星點的硝煙,一些道路上也能看見騎士騎著馬匹趕向硝煙之處,似乎並不是事故,而是遭到襲擊。
“南門戰線姿態應為守禦,為何在敵陣深處會有襲擊之事,這是哪裡的部隊?”李泰然詫異地思索,他想劍堡一戰有眾多援軍,應該也集中在了西門聽從調遣。
“可能只是騷擾攻擊,情況不明,我再去湊熱鬧反而自尋死路,不如趁敵人注意力被吸引,尋找空隙潛入。”
嚥了口口水,他又想:“南門有襲擊價值的目標不多,此襲擊恐怕也是為了實驗室,我不去探查是否不妥。”
李泰然沒有拖延,趁此向碉堡群隱蔽探去,他有預感,此時他並非孤軍深入,冥冥中似乎還有一些他不認識的人物亦來到這裡。
在尋回阿水,返回故鄉的信念驅使下,李泰然竭盡所能潛入這一危機重重的地帶。所幸雖是白天,看守也在巡邏,但被陣地深處那幾點硝煙吸引,依然從各處抽調走了人手,使得李泰然能夠找到漏洞。
只可惜,南門也有不少的縱深,在大大小小的建築,碉堡中見縫插針,終究會被人發現,在幾聲槍響後,他被迫倉促逃竄。
鑽過幾片草叢,跨越圍牆、用發煙彈吸引注意力,李泰然不知幾時跑到一座二層水泥建築前,只聽見不知為何仍然有槍彈向自己的方向發射,他心中不安愈來沉重,但身上有傷口,也需要歇息,只得鑽進這似乎寂靜老舊的水泥建築中。
李泰然端著圓盾,一手霰彈槍指向前方,剛從一個沒有門扉的入口走進,就有人影從二樓跳下落在他背後,隨著背後一寒,還沒來得及轉身,李泰然就被一腳踹倒在地。
忽然角落到處都跳出人來,幾隻手將他拖進建築物,他心裡卻稍微放心下來,急忙解釋:“我是南側防線的!我是南側防線的!”
原來眼前十數個人,有十個都穿著尋劍者的制服,而且袖色各有不同,只有聯合部隊才會有這樣的編成,其餘的則是江湖上來的義士。
把李泰然按在牆上,一隊長兇狠罵道:“我管你是什麼防線的,你丫的徹底暴露我們了,我真想現在就把你剁了!”
“我還以為這裡沒人呢,要不我現在就走,吸引他們到別的地方?”李泰然騎虎難下,連忙給出一個下策。他也是尋劍者,他知道如果再不說點什麼,被群起而攻之是很可能發生的。
有人說:“先問問他一路上看到了什麼。”
李泰然沒有保留地說出自己見聞,並且道出這一路逃竄的疑惑:為何如此迅速地行動,還是會被敵人抓準方向追蹤。
眾人臉上的惱怒才稍稍褪去。
此隊長坐下來面容凝重道:“看來情報是對的,敵人的確有一種叫做無人機的東西在上空盤旋,並且就算炸燬了無線電中心和訊號塔,他們的核心指揮能力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人群中有人問:“南側防線為何有人深入到這裡。”
李泰然連忙道:“我是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