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壯的人也能被農鐮所殺,世界上有誰能夠免去死亡?
是報仇雪恨,也是想要突破困境的內心吶喊,跟上去啊,跟上去啊!
那是一名從劍,他或許真的有解決這一切的辦法!
沒等她反應,橘馬無心向前走了一步,一步又是一步,她撿起馬具袋中的馬鞭,啪嗒地想要停下馬匹,馬卻狂奔起來。
慌亂的她是想拉住韁繩,卻發現無論哪隻手都被武器填滿,再也不由她的意志鬆開,只得在狂風吹拂中咬緊牙關,稚嫩的眼神無法逆轉地變化。
染上鮮血,眼淚流盡,又品嚐過殺人的滋味,由不得她想不想,她都已經是尋劍者了。
默客一直在向右偏移前進,如果左側的兩把突槍有一把移動到他的右方,即便是他也覺得有些棘手。
西歐的騎士都有這種個體力量高的特徵,即便他們穿上甲冑之後動作笨重,但也讓對手在強行破甲時耗費更多的動作和時間,多人戰鬥時他們互相掩護,帶來的優勢不言自明。
背後戰吼炸起,默客早就抓起馬具上掛著的盾牌預備,回頭就對準突槍頂去,右手苗刀刺向騎士的中前持握的左手,刺擊破入臂甲流出鮮血,卻是因距離無法再動分毫,突槍頂在盾牌之上向外壓迫,雙方僵持,只有盾牌在晃動中被逐漸鋸爛。
騎士也不敢收回突槍,突槍收回後效巨大,而且苗刀是從突槍上方刺向他的左臂,收回會讓默客有向下攻擊的餘量,一旦讓苗刀有足夠的力量斬中馬匹,他就再也追不上默客了。
反正他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身後,另一名騎士正改成左側持槍,從減速的黑馬身後切到默客右側,視野槽的沉悶暗影中,一雙血紅眼睛瞄準黑馬屁股用力刺去。
噗呲
黑馬哀鳴,但它非一匹孬種,只有少許顛簸,之後跑的是更快了。
掙扎顛簸中,默客的盾牌幾乎就要被完全撕開。
“看來要下馬戰鬥了,只有這樣才能儲存它不死在合擊中,但是要在下馬前也幹掉對方一匹馬,這樣才有勝算。”
默客內心掙扎著做下決定,他右腳抬起踩在馬鞍上預備,苗刀拔出旋身跳到橘馬頭上,藉著旋力一刀劈向馬脖。
撕拉!
黑馬奔躍,它自由了。
兩人同時滾在草地上,默客做了卸力動作傷害被分散到周身,只是手腳暫時有些發麻,而騎士全身著甲,笨重得無法做出任何卸力,站起來時方才被割傷的左臂跟木頭一樣掛著無法動彈,臂甲扭曲,顯然是在突槍持握槽中被扭斷了。
騎士用僅存的右手撿起突槍,動作卻很流暢,好像已經感受不到斷臂的痛覺,應有的多處挫傷也似乎不存在。
一身甲冑的重量下,騎士依然單手抓起這種重型武器,架勢即刻成型,這就是藥物的作用!
視野槽的陰影中傳出了迷迷惡意,騎士在藥物作用下只維持著基本理智,不吃藥是疼得無法動彈,吃藥才有一線生機,他做了正確的選擇。
另一名騎士騎著馬在側面繞行沒有立即攻擊,因為吃藥的人有時分不清目標,自己的馬匹被傷到也就完了,騎士只是負責逼迫默客面對眼前的敵人,告訴他:跑也是跑不了的。
“上啊!奧尼克。”馬上的騎士拍響盔甲鼓動惡獸。
奧尼克拖著突槍如遊蛇一樣擺動突來,可以預見是一次揮擊。
默客握住苗刀站在草地中,苗刀刀身長一米二,劍柄長30厘米,總長一米五,算不上重劍巨刃,也是兼顧了殺傷力與重量的武器。
但是,突槍被摧毀一兩處還會保留大部分攻擊性,苗刀的刀刃一旦被曲折,整把武器就不能再用了。
最好是抓住突槍攻擊的後效,把苗刀斬在能夠放血的位置,一味以力破力實在不宜。
迫近,默客抓住奧尼克失去左臂的特點,首先向他左側,自己右側衝去,突槍即便佔有長度優勢,如果攻擊越過自己一個身位的對手,臂展會消失不見,即便奧尼克會轉身,就必須應對突槍勢能的階段性變化,威力很難達到盛點。
不過,這種身位變化對奧尼克而言,非常便於將揮擊轉變為突刺。
即便他不剩多少理智,也知道不能順應敵人意圖,只要把從劍殺了,同伴還有機會把自己救回來。
默客想要抓他的後效,他就要逼迫默客首先出手!
騎士瞭解藥物,也瞭解使用藥物之後的攻擊規劃,為的是付出代價帶來最大收益。
強大的藥力令奧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