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你有何解釋?”李泰然維持原來的說辭問道,雖然這種說辭太過不詳細,那兩人在哪,可有證據證明真的說了這話。統統是沒有的。
聽到責問赫豪反而內心放鬆了一點,“原來是牛二工程隊那事,雖然事情有些突然,外人始終是外人,一點也不專業。”
但想從尋劍者那問出那兩人是什麼說法,還活著嗎,統統是不可能的,眼前情況只能表明自己的態度,其餘話只會激怒他們。
赫豪表情露出些微懇求之色:“原來如此,我願意接受審查,只是我身體疲倦,可否明早再談?再說了,這種事應該由警察處理才對,何必麻煩各位。”
話語一出,一個深諳世事的樸實精英,被抓包後害怕膽小的模樣活現靈動。要說尋劍者吃哪一套,也只能是這一套,既沒有損害尋劍者利益,做的事也毫無干係,只是被他們抓包了,大部分尋劍者也會選擇轉交到警務系統中處理。
量峰水看向李泰然,只見他微微搖頭,李泰然想:“人們犯罪是否能得到審判,只是純粹能夠收買多少人的問題。”
赫豪能說得出拖延的話,大可證明他有逃脫的路數,今天來到這裡空手而歸,也不是太適合。
“輪到你了,量兄。”李泰然對量峰水說著,扭頭打量起這個辦公室的環境來,赫豪的人頭他雖惦記極了,不過有個外人在這裡,需要做的再合理一點。
量峰水微微一笑:“我的疑問恐怕在這裡得不到答案,赫豪,我見你十分惜命,為了活命應該什麼都能說出來,就讓我問一個不相關的問題吧。”
赫豪連忙道:“請說。”
量峰水走到辦公桌側面,低頭觀察赫豪的表情,嘴巴張合:“有一個砍柴人看到一隻兔子撞死在樹樁前,便帶回去美餐一頓,隨後他每天都在樹樁旁等待兔子撞上樹樁。有一天有兩隻兔子撞死在樹樁前,這名砍柴人卻什麼都不做地離開了,你覺得是為什麼?”
李泰然豎起耳朵,這番話說的其實是流行在劍堡尋劍者之間的話,是用來戒訓新進尋劍者的,但在不同的人之間也有不同的答案,之前黃葉燒也與他閒聊過。
大部分尋劍者認同標準答案是:天底下沒有這樣的好事,一定有詐,砍柴人的等待其實是為了判斷有沒有仇人要殺他。
普通人的答案雖多樣,也是在:兩隻兔子是一雄一雌,砍柴人於心不忍。或是兔子染了病,讓砍柴人也染了失智的病。亦或兔子來得太晚,砍柴人已經餓死了。這幾種間徘徊。
還有一些長久浸淫陰謀詭計,精通犯罪的心理變態人士,特別是內心高傲目中無人的那些,他們會立即把愚笨的砍柴人當做目標,從而下意識用自己的經驗去虛構砍柴人接下來的行動。
赫豪笑了笑思索:“就是個守株待兔故事的改版,他問我這個幹什麼……可我又不能不回答。”
“他去生火了,有兔子沒火,也成不了菜。”赫豪微笑答道。
“那我問你,假如生起了火,兔子被吃了,砍柴人接下來會做什麼。”量峰水右手悄悄往後摸去搭在匕首上。
“接下來,繼續等唄。”
“你……太貪得無厭了。”量峰水語氣頓時冰冷起來。
李泰然頓悟,這其實是一個判斷基準的問題,對於一個不詳細描述的人物,觀眾自然會按照心中的第一印象來判斷砍柴人為什麼要在樹樁旁等待。
尋劍者以肉身戰鬥尋求劍心,危險重重,容不得對任何人的輕視和縱容,因為對手和自己一樣都只有一個目的——殺死對方,自然會下意識地認為砍柴人無害的行為下另有圖謀。
普通人被七情六慾糾葛,陷於生活也慶幸能夠陷於生活,自然會以感情或幻想的角度去解釋砍柴人。
量峰水口中的貪得無厭,便是指責赫豪把砍柴人在故事中表現出的愚鈍當做其本質,善用心計的人同樣善於觀察,因為他們認為作為第三者的客觀觀察得出的結果是絕對可信的,實際上故事只是“虛擬”出了客觀觀察,人為編造的故事怎麼可能是客觀的呢,赫豪正是掉進了“虛擬客觀”這個陷阱中。
人偶爾展現出愚鈍並不稀奇,赫豪所說的砍柴人會繼續等待下去,是認為砍柴人自始至終都不會醒悟過來,偶爾展現愚鈍與本質的愚鈍,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持有不同的看法的人也有著本質的不同。
看到量峰水臉色不善,赫豪表情也緊張起來,不過仍留有一絲虛偽的討笑。
“呵呵,不要著急,這只是第一問,還有一個問題,你煽動年輕人發起運動,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