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回去與你父親商量下吧,他一定會支援你的。”
“老師,可是我還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呢。”
阿水從冬來口中得知,橋鋼城科學院,是半研究半工業化的一家企業,它們販賣自己製造的有線電話,印表機,風扇,任何有關於電力、化學的產品它們都有研究製造的能力。而見習學士,是他們內部對進步人士開放的半工半讀的職位,衣食住行至少都能用薪給處理。
還是由於冬來作為當地校長申請許久,才分配到了一個少之又少的名額出來。
“冬來老師您真的特地跑去橋鋼城為我申請了這個名額?”
“我走不了那麼遠的路了,是他們安排了人到附近接受我的申請,但這個機會絕對是特別的。
“我會與父親好好商量的,冬來老師。”阿水退出書房,為這個機會惴惴不安,因為她還欠阿牛兄弟共五百元醫療費,而前往橋鋼城的馬車費也要200元一人,更不要說出門一定要留一筆防身的錢在身上,加起來或許要向父親阿峰索要1200元。
自己家境自己最為清楚,父親一身衣裳已經穿了五年沒有換過,而一件堪用的衣裳只要20塊左右就能買到了。
每月下山販賣餘獲時,又要回購一些山上無法獲得的必需品,每次真正的營收可能才60元不到,積蓄雖是這麼計算的,但實際還要顧及病痛,必需品的折損,以及修繕,特別是她長身體時父親也每回都會購置一點價格不菲的餅乾糖果,生怕把她餓到了。
這幾年加上她每週下山讀書,都要在宿屋過夜,一個月便定死了40元的支出。
這些林林總總的話,只有一個意思,她的家庭或許連這筆錢的一半都未必出的起。
“我該怎樣抉擇呢?”
苦惱的阿水不知不覺走到醫院門口,才發覺已經傍晚了。
“對了,今夜還要住在宿屋當中,可安全的宿屋一晚也要10元,平日父親一定要我住10元的宿屋,5元的那種宿屋年久失修,也沒有值夜的守衛,確實很不安全。”
即便如此,阿水還是對10元的宿屋有些躊躇,突然間她覺得很貴,若是少住兩晚,就能給父親添一件新衣裳了。
“要不然今夜就在醫院裡將就下好了,正好能等父親的那位客人醒來,與他講一講醫療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