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聽聞雲中子所言“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後,
不禁心生好奇,正欲繼續追問何為雲水之際,
卻聽到下方的伏天突然開口說道:
“稟王上,此道人目無尊上,實在狂妄至極!
還請王上下旨將其捉拿!”
帝辛聞得此言,心中不由一動,但表面上仍保持著鎮定與威嚴,
他緩緩地配合問道:
“不知國師何出此言?
”言語之間,目光轉向了伏天,似乎在等待他進一步解釋。
而另一邊的雲中子則是一臉懵逼之態,
心中暗自思忖:
“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麼了?
我怎麼就狂妄至極了?
我怎麼就目無尊上了?
”一時間,一連串的疑問在雲中子心頭縈繞不去,讓他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就在此時,只聽得下方的伏天再次緩緩開口說道:
“稟王上,您方才詢問這道人來自何處,
然而此人非但不說出自己究竟來自何方,
反倒考教起陛下來了。
先是說了一堆‘來自雲水’之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接著又是‘心似白雲’,又是‘意如流水’,
一通雲山霧罩的說辭,就是不肯明確說出自己來自終南山。
難道他不知道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道人就算身為方外之士,
可既然身處咱們大商的版圖之內,
前來面見人皇之時,僅僅只是行了一個稽首禮,
這顯然就是行禮不周啊!”
王上問話之後,那雲中子竟然雲山霧罩地一通胡言亂語,
彷彿是在故意考校王上一般。
如此行為,當真是令人瞠目結舌、不為人子!
要知道,闡教向來是以知禮、守禮和行禮而聞名於整個洪荒世界的。
然而,眼前這位所謂的闡教高徒,
又究竟做到了其中的哪一點呢?
像他這般不知禮數、不守規矩、不行禮儀,
甚至還目無尊上的狂妄之徒,
到底還有什麼臉面站在這莊嚴肅穆的龍德殿之上,大放厥詞呢?
伏天的這一番話語猶如一把利劍,
直直地刺向雲中子,令他頓時羞憤交加,臉色漲得通紅。
與此同時,滿朝文武大臣們也都紛紛點頭,
表示贊同大伏天所言,
一時間朝堂之上議論聲四起,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遙想前世之時,雲中子同樣是一番雲山霧罩的說辭,
把當時的帝辛忽悠得暈頭轉向,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不僅如此,帝辛居然還對於雲中子向其行了稽首禮之事,不但沒有怪罪於他,
反而聽信了他所說的“天子只知天子貴,三教原來道德尊”這句話。
這句話表面上看似乎只是在闡述一個道理,
但實際上話裡話外所透露出的意思,無非就是瞧不起帝辛這個人間帝王罷了。
它暗示著帝辛僅僅知道自己作為天子的尊貴身份,
卻根本不明白在這世間,真正尊崇的乃是那高高在上的三教教主——比如道德天尊。
換句話說,便是人皇遠遠比不上那些超凡入聖的存在。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
由於伏天與帝辛二人默契十足的相互配合,
終於成功地讓雲中子陷入了極為尷尬和狼狽的境地。
這一結果著實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同時也算是稍稍消解了他們心中一直以來積壓的鬱悶之氣。
就在滿朝文武仍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時候,
坐在上方龍椅之上的帝辛再次緩緩地開口說道……
對於剛剛國師所言不知道長有何教我。
就在剛才,國師伏天所說的話讓雲中子陷入了極度的窘迫之中。
他站在那裡,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此刻,當聽到帝辛詢問的話語時,
雲中子更是如遭雷擊一般,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
而下方那位身為國師的伏天,則暗自得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深知自己方才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