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陸老闆,你真是一個好人。”
聽到好人這兩個字,陸浩微微一皺眉。
“浩哥,好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那邊東子和黑狗正從老舒的拖拉機上跳下來,向陸浩打招呼。
黑狗和東子已經把幕布取下後,連同之前損壞的膠片放映機器等等一起放進老舒的拖拉機裡面了。
“那行!”
陸浩散了一根菸給老舒,老舒接過之後抽下。
“爺爺,你少抽一點,抽菸對身體不好。”舒蘭蘭在身邊勸道。
“好了!抽了這一根,我就再也不抽了,好不好?”
老舒已經開始吞雲吐霧。
老舒活了幾十年,看陸浩的神情他就看出陸浩有話和他說。
所以他索性蹲在路邊,等著陸浩。
陸浩讓楊玉芳和舒蘭蘭先聊著,他和老舒聊聊天。
楊玉芳點點頭,正好她也想趁這個機會問問舒蘭蘭吹簫好不好學。
陸浩差不多和老舒聊了差不多已經半個小時左右,才站起身了。
見狀,楊玉芳和舒蘭蘭也停止了交談走了過來。
陸浩幫著老舒把放映機提到拖拉機面前,說道:“那行舒老師,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路上慢點。”
楊玉芳也向舒蘭蘭打招呼:“蘭蘭,我和你說的話你不許和別人說哦!”
“嗯。”舒蘭蘭點點頭,“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問我。”
老舒從座位下面摸出搖桿,把拖拉機搖燃,向陸浩和楊玉芳打了一個招呼,載著舒蘭蘭回去柏楊鎮。
“要做事業,這拖拉機也是時候買一臺了。”
看到遠去的拖拉機尾燈,陸浩心中想道。
陸浩拉下電閘,整個知青大院就一片漆黑了。
從現在起,知青大院就是一座沒有人居住的院子了,冷冷清清的。
現在還唯一住在裡面的蔣文軍,大機率會包吃包住兩三年了。
“走吧,我們回去吧。”
陸浩掏出了手電筒,照著前方的路。
不知道怎麼的,陸浩發現楊玉芳對他並沒有那麼緊張了。
可是這不對呀!
這大半夜黑燈瞎火的,又是孤男寡女,陸浩要是對楊玉芳有什麼想法的話,那楊玉芳也只能等著羊入虎口了。
兩人默默走在回去的路上,陸浩忽然問道:“你和舒蘭蘭都聊了些什麼?”
楊玉芳想了一下說道:“她的簫吹得很好聽,我想跟她學,她答應了。”
“還有聊什麼呢?”陸浩笑著看向舒蘭蘭。
“其它沒有什麼了。”楊玉芳被陸浩看得有些發毛,好在黑夜中陸浩也看不見。
“你呢,和舒老師說了些什麼?”
“就是向他打聽一些事情。”
說話間,陸浩發現楊玉芳身子略微有些顫抖。
雖然楊玉芳還穿了一件外套,但山林間有輕微的風,蜀川省五月的天氣還是略微有些寒冷。
“你冷嗎?把這個披上。”陸浩要把自己穿的的確良外套脫下給楊玉芳披上。
不過楊玉芳拒絕了。
“陸浩,我不冷,就是有點……害怕。”
楊玉芳不好意思的說道。
陸浩恍然大悟,原來楊玉芳顫抖並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害怕。
“我有那麼讓你害怕嗎?”陸浩笑道。
“不是的……”
陸浩這才看見路邊有點發白,陸浩用手電筒照過去,發現路邊有一個新墳,上面還掛著用白紙剪成的清明吊,隨風搖曳。
清明節過去還沒有多久,這些清明吊還沒有被雨水沖刷掉。
而且樹影婆娑,情形真的有幾分陰森。
當陸浩手電筒照過去的時候,楊玉芳嚇得尖叫一聲,連忙緊緊的抱著陸浩。
“陸浩我怕!”
“沒事,不用怕,我在這裡呢。”
陸浩也怕她被嚇著了,連忙站住不動安慰她。
楊玉芳索性把整個頭埋在陸浩的肩膀上。
感受了楊玉芳的呼吸和心跳,陸浩也有一些心猿意馬。
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很想向楊玉芳那溼熱的嘴唇吻下去。
可是他不能,因為這個年代,並不像下個世紀的二十年代那麼開放。
記得自己重生之前,是在一個風情街找小妞來的,看來自己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