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逍,我們來談談你之後的工作問題吧。”
也不等對方回答,他一屁股坐在離白逍有半米距離的沙發上。
相連的沙發因為另外一人的重力下壓,白逍感覺他身下的沙發墊子都往下凹陷了幾分。
被簡時御這一打岔,白逍也慢慢從剛才的尷尬中緩了過來。
同時心裡也有些懊惱,似乎在這人面前,他總在丟臉。
可是他又想了想,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其他人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好像根本不會在意。
他用餘光悄悄瞥了簡時御一眼,暗道:難不成是因為對方是雄蟲的原因?
耳畔,那道低沉的嗓音仍在繼續:“你真的對崗位沒有要求嗎?”
白逍抬起頭,在簡時御的注視下,他緩緩搖頭,“我沒什麼要求,如果一定要有的話,我想請你儘量答應我以後的邀約,我在A市沒有朋友,跟你之前說的一樣,我也想和你交朋友。”
他已經打定好主意,以後等他精神力快要出現暴動的時候,他就去找簡時御。
等把人約到家裡,他就把人打暈放在床上,兩人手牽手睡一覺就行了。
至於更深入的發展,他暫時還沒那個想法,至少得等他把這人的身份弄清楚再說。
其實經過這幾次的接觸,他發現簡時御好像並不會控制精神力。
每當簡時御情緒出現波動的時候,精神力總會無意識地往外洩。
甚至有一次,他還察覺到對方的精神觸角想來糾纏他,要不是他及時反應過來拉開了距離,他就要在外人面前丟臉了。
一旦他被精神觸角纏上,對身為雌蟲的他來說,無異於當眾發\/情。
很明顯,這不是一個正常雄蟲會做的事,因為這種行為在蟲族來說,是當眾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