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長得並不是特別像。”
至少那雙紫瞳就沒遺傳到。
至於髮色就不說了,紫色的頭髮,多半是染的。
簡時御沉默了一會兒,他現在已經確定了,白逍說的那位桑塔·埃爾斯元帥就是他雌父無疑了。
一處相同是巧合,那多處都相同,就不是巧合了。
偏了偏頭,他又問道:“爸,我父親沒有跟你說過我雄、‘母親’的事情嗎?”
“雄父”二字差點脫口而出。
簡松年怔了怔,搖頭,“沒有,你父親當時只說這個世上除了你,他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所以我便沒有多問。”
簡時御沉思了片刻,猜測他雌父逃離蟲族的時候,應該沒有找到失蹤的雄父。
就是不知道他雄父是死了,還是在蟲族的某個地方活著。
不過這輩子他大概是不會知道了。
“謝謝爸,我知道了。”簡時御往椅背後面一靠,身體鬆懈下來,但是內心卻空蕩蕩的。
簡松年也不打擾他,自顧自地坐在那裡,靜等簡時御消化所有的資訊。
良久後,他才再次開口:“既然知道了真相,你打算以後怎麼做?”
說這句話的時候,簡松年自己都沒察覺他有多緊張。
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會不會跟他這個養父有隔閡?
他是真心把簡時御當親生兒子的,所以他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出現裂縫。
簡時御愣怔了幾秒,“什麼打算?爸,難道你不想認我了?”
“難道不是你不認我?”簡松年哭笑不得。
簡時御立馬反駁,“怎麼可能,我們雖然不是親父子,但養恩不比生恩小,你這輩子都是我認定的爸爸。”
“好好好,有你這句話,爸爸這輩子也算值了。”簡松年笑了起來,眼裡閃過淚花。
“爸,你放心吧,這輩子只有你不認我的份。”簡時御抱了抱簡松年,在他耳邊輕語。